送礼的艺术(1 / 2)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白珩第一次意识到同事可能有那方面的问题,是在公司偷看丹枫被晒伤后的肌肤上隐隐约约透出一个十字架形状的痕迹……她发现,作为地地道道的罗浮持明,丹枫,居然信那劳什子的外地宗教!
“罗浮包容开放,支持多元化的发展。”
白珩低声念叨着早间新闻里经常出现的台词,眼睛却像是粘在丹枫身上,密切观察友人的一举一动。很快她发现,丹枫不对劲。
虽然这个男人在外人面前还是那副冷傲的富家子弟嘴脸,但经过多年的友情考验,她愣是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窥见此龙被茂密黑发掩盖住的脖颈某处泛了红。
——像是那种皮肤被人殴打虐待过的,鲜艳的红。
她赶忙溜回工位问坐在邻座的闺蜜:“你不觉得丹枫最近很奇怪吗?他是不是被欺负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流沉默着起身查看状况。
丹枫在会客室里,没有拉窗。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一本厚重如新华字典的文件夹痛击了和丹枫共处一室,据说是持明关系户来的涛然。
扔书的罪魁祸首冷脸擦手,甚至用的还是酒精消毒产品。
镜流沉默地坐了回去。
“小珩,如果压力大的话,就休息一段时间吧。”她尽可能贴心地提议道,“找白露挂个号吧,先看看眼睛。”
白珩见好闺闺不信任自己,气得直掉毛。
为了验证“丹枫遭受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虐待”的猜想,她趁着有空就去附近的教会做礼拜、吃圣餐、蹲点观察宗教活动日常……整整两个礼拜的潜伏,人美心善的神甫磨损了她最初的目标,而美味的碳水俘获了她的胃袋。
她吃着圣子的血肉,心里装着的却是圣子的某位信者。
作为信徒的你无知无觉,只是日复一日地为羔羊提供食物和话疗,就算羔羊群里混进别有用心的龙龙和狐狐也不甚在意。除了之前有龙莫名其妙往你手里塞表想给你送钟被你拎着圣母像教育之外,日子都算平和。
“你们都是主的孩子,迷途的羔羊。”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人小孩在下面“啪嗒啪嗒”地领头鼓掌。这种自己努力得到了回报的感觉,让你觉得神清气爽,状态好极了。
喜欢我主的信徒增加了……!
和找到同好欢心雀跃的你相比,丹枫这段日子就过的有些艰苦了。他被匿名举报非法加班和殴打下属,前者让他获得了很多带薪休假,后者让他的带薪休假都在铁门铁窗里度过。
好不容易出来了,脸上爱的痕迹消了,他想着你也差不多该消气了,赶着去探望却见友人熟悉的身影闪现在教会停车场,还抱着一丛新鲜的玫瑰。
白珩看见了丹枫,告诉他自己要去表白。
“我理解你了,朋友。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和她共度余生的事情,忽然就发现,就算每天吃面包喝红酒被SM我也愿意。”
丹枫深深地看了白珩一眼。
白珩惊觉,他那不是什么失败者的眼神,反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从容和自信。
他说:“你不知道吗?这个教不接受同性恋,以前搞这个要被吊起来烧死的。你们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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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家中似乎从来不缺新鲜的切花点缀。
应星闻着淡淡的花香,撕碎了夹在枝叶里的一张写着“我很想你。”的便签,把它丢进垃圾桶里。在这么一个平静午后,很迟钝地理解了“自己的亲妹似乎有了喜欢的对象”这个事实。
不喜欢的东西,怎么会摆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
……简直像在挑衅他一般。
最开始,是偶然打开的快递里装着的一件男士衬衣。他以为这是那孩子这段时间勤工俭学偷偷为自己准备的惊喜,撇了眼标签后发现不是自己的尺码。
妹妹说,那只是送给友人的礼物。
应星信了,对她身上那件明显是同系列的上衣假装视而不见。
再然后,是上了锁的抽屉。他依稀记得那张书桌里放着很多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儿时一起去水族馆买的金鱼吊坠、几张毕业照、以及各种证件……可以说,那孩子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安置在这里。
但它被锁上了。
妹妹说,重要的东西当然要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星感到不安,几次三番试图用自己高超的动手能力偷偷打开那个突然变得神秘的衣柜,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再复原。
在这个只有兄妹二人生活的小家,打开一个抽屉,对应星来说易如反掌,他最后没有那么做,是因为想起了已经分开的父母。作为夫妻,那两人的感情是那么的好,好到生育了三个子女的地步,最后也会争吵、背叛。
不能自己步上他们的后尘。
应星这么想,所以极力回避任何可能发生的冲突,默许了可能存在的“第三人”。
他开始在家中和看不见的妹夫做心理斗争,时不时想象披着婚纱展露笑颜的胞妹,觉得那的确很美也不错的同时,又想不到自己接受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进家门的可能性。
应星有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观察那孩子身上,尽可能地回家、呆在她的身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确认自己身为兄长的责任和自尊没有因为一介外人的插入被放置在妹妹的心头角落。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在闻见一股不属于这个家庭的陌生气味潜藏于花香中,偷偷裹挟着那孩子换洗下来的贴身衣物时。
“……你,还会喜欢哥哥吗?”
那孩子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不知何时站在浴室的门口,擦头发的动作停住,居高临下地逼视那个像狗一样跪在潮湿的瓷砖上的亲哥,看到他嗅了那几片薄薄的布料后出现的,下半那难以忽视的肿胀。
“应星,你不觉得恶心吗?”她反问道,也不期待什么答案,说完这句话就逃一样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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