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人妻追爱续续【罗浮组】(1 / 2)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正义云骑总在迟到。

应星尚有余力时思考过:为什么厄运总挑工科男?为什么罗浮土着总喜欢迫害自己?为什么命运总把自己的正缘设在性转后?

愤恨、悲伤以及说不清的情绪压在原本自认自己是金人狂热追求者的顺直男身上,丹枫和你的性

', '')('-ooc且可磕可代,不喜退出。

-祝辰师生日快乐,白情快乐,往后每天都快乐!

开拓者星对情人节充满了唾弃。

“这是资本主义的陷阱!”她在聊天室里叫嚣着,甚至在句尾加上鲜红的感叹号,“公司先是制造了一个节日,再推广它直到家喻户晓,让每一个都觉得情人节需要鲜花和巧克力,从而达到提高销售额的目的。”

瓦尔特:所以呢?

“为什么不让白情返璞归真,让每个人找回最初时的美好?我要代表全体无名客提议,将赠送巧克力这项活动变更为赠送黄金垃圾!”

“你只是馋垃圾桶了吧!”叁月七吐槽着,在屏幕上打出同样的字句,还发了一个双手叉腰的帕姆表情到群里。

已贵为开拓令使的星到底能不能代表全体无名客改变白色情人节的约定俗成与公司营销的既定路线?丹恒不清楚,他只是坐在智库的床上,询问过大家长姬子的意见后,把群聊里的星暂时禁言了。

事已至此,失去了群内发言权的星只能停下打倒消费陷阱的大计,带着忿忿不平的心态朝仙舟罗浮走去。开拓的银轨着实便利,无需太多等待,她便能站在神策府门外,瞧那石狮子一如既往地坚守岗位,如同它那总是呆在神策府做固定NPC的主人一般。

——“嗨!咪咪!”

她本想这样打个轻松招呼,可惜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朔雪脚边放着的巧克力和奶油小蛋糕闯进视野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即使曾经的咪咪现在只是一只石料雕刻而成的纪念像,星也要纠正它的饮食错误。

“猫咪不可以吃巧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出来了!

——她大胆地拿走了巧克力!咪咪这下只剩奶油小蛋糕了!

神策府的守卫习以为常地旁观许久未见的贵客斥责一只石狮子,从狮口夺食并翻墙进了神策府。

守卫站了几十年的岗了,已经习惯了这位五名客乱来的样子,要不是为了风度,可能这位云骑也想大吼一句:不要和踏雪浪狮子计较这个啊!反正它也吃不了不是吗!

“……唉,景元将军的贵客真是一如既往。”云骑喃喃道。

星才不知道守卫对她的无奈和隐忍。她自由惯了,轻快地翻过高高的外墙,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后,双脚稳稳落地,想着主殿走去。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很多熟悉的面孔。棋盘错落之处,符玄站在一隅和青簇商量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一抹灰色的靓影正悄咪咪地摸上殿内最高处的公案。

那里干净整洁,卷宗像是叁好学生的课本般码得整整齐齐,放在书桌一侧,而在中间的位置则摆上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快递盒,不知故意还是有意,快递单子掉落下来,停留在星的脚面上。

收件人:星

寄件人:景元

不刻意蹲下,她也能看清楚这两行字。

“这是景元给我的礼物。”本就对快递和垃圾桶充满了欲望的星知晓了这点后挺直了腰,摆正了自己的架势,不由得理直气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件人拆件天经地义,不是吗?

她美滋滋地撕开封口,快速地幻想着箱中之物的模样……会是什么呢?结盟玉兆2.0?列车乘客复活券?还是说,一些更特别的东西?

等到完全打开纸箱壳,星才从中窥见一团白色的,类似棉花团子的东西摆在箱中。她好奇地戳戳它,于是随机收获一句拉长了的“咪~”的叫声。

原来是一只雪白雪白的胖猫。她想。

猫不知道正有人在心里吐槽它。

它翻了个身,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眼角的黑色小斑点一动一动的,像极了上任将军眼角的痣。而它完全是只自来熟的好猫,亲昵地走去蹭蹭星搭在箱上的手,整个猫“呼噜呼噜”地响了起来。

因为它的动作,星得以看见箱子被遮挡的文字,它的内侧标注着:这是送给你的礼物_节日快乐_by可能已经不在的景元

她沉默地抱起猫,不顾猫咪“咪咪喵喵”似的诉说寂寞,用此生最快的速度逃离神策府,就像背后有人追赶,想要和她抢猫一样。

在景元被十王司带走的第二年白色情人节,星收到了一只酷似前夫的肥猫。

她决心要好好抚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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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私设有、篡改人物设定、对砂金不太友好,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波提欧作为庇尔波因特那儿榜上有名的通缉犯,曾多次入狱逃狱,此事在寰宇日报也有过报道。当他再一次因暗杀奥斯瓦尔多·施耐德被送上电椅,为他行刑多次而眼熟他的一位公司职员甚至有心情开玩笑说:“你身下的椅子恐怕是在场的观众里最熟悉你屁股的一个。”

回应职员的是电流产生的焦糊味、滋啦声,并伴着一连串不成文的屏蔽音。随着半截身子被烤得外酥里脆的牛仔新鲜出炉,员工们卡着快下班的点把老熟人随意扔进一间牢房,没有一丝留恋,他们步履匆匆,踩在地上发出的每一声都包含了许多对归家的渴望。

波提欧保持一个四肢着地,无法动弹的状态,但这不影响他破口大骂,虽然只骂出了“你哔———消音哔————消音哔!!!!消音”这种令人费解的音律,但就是莫名让人觉得骂得很脏。

受视野限制,他看不见背后有人,也看不见一双手正要冲他伸来,而作为被吵醒的狱友,你揉着眼睛从公司牢房的床铺上醒来,费力地起身把疑似新室友的聒噪家伙摆正了。

这对波提欧来讲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控制了。他看不见人。这令他感到诧异和疑惑,刚好这些情绪反盖住了原先的愤怒,使他能安静地打量眼前的新人物——一个戴着牢拷且穿着公司制服的年轻小孩。

未成年的存在让一种名为“大人的良心”的东西在波提欧脑内被唤醒。他轻咳几声,为了掩饰尴尬发问道:“咳咳,小孩,你也是因为奥斯瓦尔多那老贼进来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摸摸自己隐藏在裤子下焦脆金黄的屁股和炸起的头发,眼神飘忽地看到人家几乎报废的铁皮躯体——如果那几乎是焦黑如锅底的东西也算身体的话。

你意识到眼前这位是同椅中人,公司通缉多年的重犯,内心登时肃然起敬,语气也小心翼翼起来:“是这样的,波提欧前辈。”

波提欧更加疑惑了:“那你为什么穿着公司的衣服?”

你摸摸鼻子心虚道:“因为我的青梅竹马好像被卖到赌场里面了,翡翠女士答应我只要在这里要打工攒钱救人,以后就有和宇宙开拓部拼刺刀的机会,而且公司的底薪和提成……给的太多了。”

“那你怎么进来的?”

“因为办公室政治斗争。同事之间互相匿名举报,上面的人下来调查发现只有我一个是真叛徒,把我抓进来了,又发现只有我是真的干活,把我同事都开了,翡翠女士问我愿不愿意换个部门继续干,我说想吃牢饭休息一下,上班太累了……”

波提欧忘了自己不该说脏话的设定,打心眼里感慨:“孩子你也是牛*哔——消音”

你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谢谢您的认同,我也觉得我是牛马。”

“不是那个意思。”波提欧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对了小鬼你名字叫啥?家住哪里?”

“茨冈尼亚,我是埃维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字呢?”波提欧追问。

“……卡卡瓦夏。”你说着,翻动手腕,继续道:“记住有个人叫卡卡瓦夏就好,那是我朋友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遇上他时顺便帮帮他。”

波提欧记得这个名字。它属于最近演艺界正火的新星,公司随处可见那个金发青年的海报,就连他这个不怎么看公司旗下作品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所以他很好奇,为什么会有公司员工不认识自家艺人。

“我认识他,不过我觉得你更应该认识他。”他说,“那个人的海报都贴到牢房门口了,你不可能没见过他。”

这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我之前眼睛和耳朵都不好使。”

你如同看穿新室友所想般,指了指脑袋回答他:“这很简单,因为我的联觉信标和你一样被篡改了,只不过这几天才修好……公司,做事很周全却又不靠谱呢。”

“……”

波提欧的疑虑被轻而易举地打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如此,若不是不能在小孩子面前爆粗口,他还想骂公司不做人事。

你叹气,随即手上的枷锁掉在地面,发出脆响,接着是脚上的枷锁被卸下,一身轻松后,你对新室友动起了手脚。

波提欧见眼前人靠近他,拆解他,把内里一塌糊涂的线路重新调整组装。不出一会儿,这位初见的年轻人就让他恢复了行动能力。意料之中的,波提欧发现,他站起身来比你这个未成年高出了好几个头。

在他打量你身高时,你顺手把牢房门也开了。如波提欧所说,卡卡瓦夏的海报确实贴到牢里了,像是为了让你第一眼就能瞧见似的,隔一小段路就贴了一张。

——“星际传媒冉冉升起的新星,来自茨冈尼亚的卡卡瓦夏。”

海报上的青年少了几分你印象中的稚嫩,穿着一身吉利的红色,脸上笑得像赌场里那种时不时就要压上全部身家去赌一个好未来的蠢货,明知道那只是张薄薄的纸,却仍让你感到非常不快。

好在这种不快没有持续很久,通缉犯在手,是非对错你已无心知晓。你为波提欧指明了方向,祝他一路顺丰,有机会一起和宇宙开拓部拼一刀。

他临走时询问你的名字,你告诉他自己要换个工作了。

“以后再见喊我的新职称吧,叫我砂金总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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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即使当上百冶,工匠应星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不是说工作上的事情,而是更私人的问题——他喜欢好友丹枫的养母,还在朱明的怀炎将军座下学习冶炼技艺时便喜欢上了。

丹枫对此事不做评论,只是从鼻子里哼出短暂的不屑气音,简单地用言语划清某种界限:“那人并不是我的母亲,以及她不喜欢你,她只喜欢白珩,只和她好。”

苦于复杂恋情的应星不理会友人对这话题的抗拒,只是若有所思道:“但我听说持明龙尊饮月君小时候天天管人叫妈妈,就是因为太烦人了才被弃养的,所以,你只是不愿称呼我为父亲罢了。”

“我和你说不清楚。”

忍无可忍的丹枫站起,挥袖走人,不管应星吃了一袖尘土,在后面咳得大声。这幅景象正好让路过的你和白珩见了,白珩停下星楂,关切地问候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应星摆手表示没事,自己好得很。见状,白珩便放心地继续驾驶,你坐在后座没有表示什么。

应星不知怎的,起了叛逆的心,故作姿态不去看你,眼神随意放在星槎屁股,却瞧见一束似是被后座人刻意挡住的向日葵花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感不妙。

星槎在白珩手下一骑绝尘,应星想挽留你们不成,反而吃到了满嘴新鲜尾气,又被呛到。同时,某种走马灯一样的存在在他眼前展开,在灰色的幻觉里,他看见白珩挽起你的手走进地衡司,镜流为你们盖下刺眼的红色印章,景元在门口燃爆喜庆的鞭炮,霹雳啪啦的噪声里,他头晕目眩,丹枫同他一起,不止步于眺望养母的幸福瞬间,选择扯着兄弟的手带应星到新人面前。

应星看见丹枫露出一个在任何人脸上都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快乐且干脆利落地跪在白珩与你面前,冲你们问好:“妈妈,二妈,新婚快乐。”

这无疑是一个惊悚的幻梦。

等应星恍恍惚惚搭星槎、下星槎,被白珩府前的台阶绊住摔了一大跤后,他才陡然惊醒,以一个灰头土脸的状态迎上了从里推门而出的人——而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暗恋对象。

他如看门的石狮子般凝固在原地。

应星其实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你们的交情不多,真正算得上的,也只有他幼时那几次会面。来罗浮后,丹枫用不上,他反而只能在白珩在时见到你。

他记得最清晰的一次记忆,是你刚来朱明不久时,从朱明办事处出来,改道去工造司买弓那次。

那天在路上,你在一个角落看见第一天来接你和白珩的小孩在研究金人。你记得他叫应星,又刚好对他手上的新模型有兴趣,便顺便上前询问他:“可以玩一下吗?”他说可以,放下手中的金人,于是你揉乱了这个孩子的头发,趁小应星脸红发愣的时候,带着满足的笑容走了。

他记得你的手擦过他耳边的温度,有点凉,但很舒服。小小天才匠人从此坠入爱河,恐惧并期盼着喜怒不定的浪有朝一日把自己打湿、卷走、溺死。

现在,他心中的河流正流着泪打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原来是应工啊。”你说着,擦去眼角的泪水。

应星不知所措,只道:“嗯,是的,您好……”

相顾无言中,暗恋你的应星突然发觉,比起自己失恋,看到你失恋好像更难过。他壮起胆子,问你:“是被白珩甩了吗?”

这问的什么东西。

话一脱口,应星就后悔了。没成想,你对此接受良好,没有愤怒,非常自然地接下了话头,问他:“好巧啊,你也被甩了。”

“嗯?嗯……”

“那应工品味很好了,刚好一起喝一杯吧。”你提着向日葵,提议道:“刚好把这个炒了下酒,废物利用。”

应星根本无法拒绝这个难得的机会。

饭馆里,被掏空瓜子的向日葵耷拉着脑袋,为了彰显男子气概的年轻人喝了一壶烈酒,直挺挺地倒在你身旁,喝得多了醉的不成样子,蹭到你大腿边上,还很礼貌地挪了俩下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反观你,因为对恋情的失败有所预料,所以喝了酒发散完一点点悲伤情绪,也就平静了。转头看见小辈如此有分寸的动作,不由得从喉头漏出几声轻笑。

红着耳朵的应星因你的笑声挣扎着起身,以为是自己的丑态惹你发笑,气恼你此刻和丹枫几乎如出一辙的的刻薄和高高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见的应星,可怜见的百冶大人,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像倨傲,正想抬眼说出几句扎心的话的男人,感到轻柔而平稳的鼻息带着甘酒的味道抚上自己的侧脸。

“真可爱啊。”你说着,仔细端详他的面庞。

随后,一个出乎意料的吻落在了上面。

这算什么?应星看着你笑眯眯地抽身,动作很快,像个接吻的练家子,恐怕除了他,没人会在意这珍贵的一刻,他的醉意大部分被狂喜冲走,只是意识到:自己得到了一个怜悯似的吻。

他得到了一个来自心上人的吻。

天杀的。应星想。她刚刚是不是说我可爱了,我小时候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侣了,我错过了什么吗?没有吧?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

借着为数不多的酒胆,应星豁了出去。

他用力过猛,一个趔趄下去,双膝跪在了地上,还嘴瓢着过早说出了很着急的请求:“请和我结婚吧。”

也许是无所谓了,又或许是真的对这可爱的年轻人产生了兴趣,你蹲下身,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求婚。

“好哦。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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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切开一位不死者的躯体。

这事说来话长。一直以来,我对药师降下的赐福都很感兴趣,最近一次观测到祂的足迹,还是在一颗被火光笼罩的行星上。药师为那颗名为“天戈”的星球降下长生的赐福,随之而来的帝弓光矢为那颗星球的所有生命画上句号。

而我,在旅途的路上被一些行星的碎片裹挟,观赏过比故乡罗浮更盛大的烟火——一颗星球的爆炸后,紧急迫降到了一个荒凉的异星上。

在那里,我碰见了应星,我的旧友。

他看起来老了很多,精神气也不太好。我兴高采烈地小跑过去,打算找他借火烤棉花吃,结果却被认成了可食用的野生动物,差点就被捅成串串做成烧烤。

“你这家伙是老年痴呆了吗!”我使出做云骑时练出来的空手接白刃的招数,拼命脱离生命危险后怒火中烧地骂他,“别光顾着保养你那副好皮囊,有空去看看脑子拍个片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神清澈几分,嘴却和工坊里面那些没有进炉子的铁没有区别,说:“其实我没有做过保养。”

哇塞。

我更生气了:“不要说这么让人羡慕的话啊!”

于是乎,这位大名鼎鼎的匠人兼逃犯听话地收了剑,默默闭上嘴。

我注意到他的得意之作回到了它的锻造者手上,比起在镜流手上熠熠生辉,现在的他多了一些漂亮的纹路,金色的烛火流淌于剑身,黑铁与朱明人最喜欢的赤色结合在一起,令我想起大街小巷里的寻人启事里,应星就穿着红色的衣服做走失儿童。

毕竟红色,在仙舟人眼里是很吉利的颜色。再看看现在的应星,一声黑不溜秋的工服穿了几百年也不换个样式,我以为至少做了逃犯的人,穿衣风格会潮流一些,但事实证明,衣品不止有进步和倒退,还有复制粘贴。

这也不是很难办到的事,应星有一双朱明所有匠人惦记的黄金双手,复刻一套衣服绰绰有余——只要他愿意踩缝纫机。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我默默掐断了。因为我看见了他缠着绷带的手,他的手在不自觉地抖,就像我那活了二千岁的邻居被十王司带走前那样抖,只不过应星没有长出枝桠和黄叶,只是发疯一样突然叫着“走开!不要过来!“然后拿起了剑,朝我挥来。

我想,这就是典型的长生病副作用,失去理智、狂妄自大,变得胆敢挑战一个退伍老云骑的手速。

打败这样的对手轻而易举,就像是托起一粒灰般简单。我夺了他的剑,刺进他的咽喉,断了他的呼吸,他的伤口涌出的血像是流不尽似的,我透过部分粉色的创面窥探内里,意外地对上了一只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只紫色的眼睛,我确信那是应星的眼睛。我在怀炎将军的怀里看见过那对内敛的眸子,那时的应星不过是七、八岁的稚子,不知道掩耳盗铃的道理,或是单纯的胆怯,他将自己的大半张脸藏进师父的臂弯里,只为不让来客看见。

我认得那个孩子的眼睛,我确信他被藏在了眼前可恶的通缉犯的身体里。我想,我应当带应星回去,回到朱明或罗浮去,他的亲朋好友还在那里等他归家。

现在,只要剥开一层皮肉,他就能回来了。

简单地思考过后,我举起了剑。那把由世上最好匠人制成的剑倒映出我的一部分,它清澈透亮,不愧为一把宝剑。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我看见熟悉的枝桠与黄叶攀上肩膀,晃晃悠悠地缠上发热的脑壳。

我没能继续原定的目标,那个有着紫色眼眸的腼腆孩子也早就消失了。死去活来的通缉犯捂着脖子和我面面相觑,没办法,我折断一枝长势喜人的花枝,打破了沉默。

“应星应星,你看,小树枝,送你。”

歪着脖子的应星瞪着红眼睛,退后几步,说:“抱歉,婉拒了。”

“好伤人心……”我说着,悻悻收回了手。

到头来,我还是为不能为他做些什么而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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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那克萨戈拉斯。”

“……哈啊?”

当自己的全名从你的嘴里冒出时,阿那克萨戈拉斯——树庭备受瞩目的那老师,也就是那刻夏老师,他坐在书桌前感到一阵背后发凉,在脑海里下意识地回顾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

自己的恋人是要干什么?

他十分确信自己从未干过有可能惹怒眼前人的任何缺德事,所以更加无法理解你为何突如其来地念出自己那个自带距离感的全名。

没有等他想出问题的答案,你又来了一遍:“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

这次甚至加上了后缀。

那刻夏觉得自己差不多要长鸡皮疙瘩了,他直言道:“不需要尊称,你可以直接叫我那刻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那刻夏。”你很郑重地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膝跪地,捧着盒子闭眼喊道:“请和我结婚。”

人撒谎的时候,总喜欢做一些小动作。

于是,那刻夏有了头绪。

“你犯了错误。”他用肯定地语气说,“你何罪之有?”

闭着眼睛求婚的你是这样回答的:“是的,我犯了绩点不够将被逐出师门的罪……!请帮帮我,那刻夏!”

被求婚的师长感到无语:“呵……你的意思是,我要为了你的绩点葬送自己的清誉和婚姻,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你决绝地睁开眼睛,“这儿的人就我俩,哪里有什么清誉?都是研究炼金术的人了就不要妄想那么渺小虚无的东西了,快来舍弃灵魂陪我度过漫长的学术生涯吧。”

“你的绩点在我手里。”

“对不起我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大地兽周边,是亲手制作的超精细等比缩小兽偶……所以,请原谅我吧,让我们一起揭开黑潮之谜拯救世界做最酷炫的黄金裔。”

“呵……这里有一个黄金裔要变成失学儿童了,是谁啊好难猜呢?”那刻夏嘲讽道。同时,他手上也没闲着,眼疾手快拿走你捧着的礼盒打开了,早早地rua上了大地兽玩偶。

即便是好脾气如你,也忍不住生出几缕怒火:“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找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得很快乐的那刻夏把玩着小小大地兽,心情变得好极了。他好心提醒你:“元老会承认的官方证书里是有结婚证,它也确实可以为你增加一些绩点。不过,据我所知,那根本不够用吧。”

“所以不会只有结婚证。”你坦诚地回答,“还有离婚证可以用。如果法律允许,我甚至想重婚,即便这与犯罪无异。”

这回答堪称法外狂徒,翁星张三。

那刻夏叹为观止:“我看错你了,你待在这里研究黑潮绝对是屈才。我就应该看着你被扫地出门,再也回不到瑟希斯的怀抱,或是找个黄道吉日把你关起来,专门为我生产大地兽系列产品。”

他意思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希望看见你被问题解决的样子。你见他仍不愿自己卑微的请求,默默把单膝跪地改为直立行走。

那刻夏不由得感慨:某些人作为短暂野人的进化速度比毛毛虫脱壳的速度快太多。他这犀利的话语导致你悲伤之余不忘要回送出手的手作大地兽,励志让冷门大地兽厨品尝失败的滋味。

“那刻夏,把我的彩礼还给我。”你说。

那刻夏一副没听见的样子,若无其事地抱着大地兽翻起了抽屉,很快,他拿出几页纸摆到你面前,“签了吧,让我们一起拯救世界,顺便拯救一下你那差一点就满分的绩点,小骗子。”

意识到那刻夏从头到尾都心知肚明,被称为骗子的你也笑得无辜,就好像不知道他在明示什么一样。

“说什么呢那刻夏老师,我只是追求完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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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姐建议过我养猫。

我没有养过猫,但从别人那里听说过养宠物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可巧,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责任心,我基本没有。和前妻姐在一起的几年,我做过最耗费体力的事情就是工作之余和星核唠嗑,从万界之癌那里收获一些出轨小建议。

大概是我出轨的事情被万界之癌说漏了嘴,前妻姐某天疯了一样去阿基维利头上动土,然后被无名客不知道哪里搞来的存护之志“日”的一声打成了糊糊,伴随着人家“友情”、“羁绊”的主题从此消失在世人面前,尸骨未存。

前妻姐收养的女儿接过她的职位,这个好孩子安慰我,说事情都会过去的。

我谢谢她,而后坐在广场的水池边上眺望远处的博物馆,想着这死孩子根本不懂悲伤地外民的忧郁。她还不知道贝洛伯格八百年前有一笔烂账,她妈和万界之癌一起走了,下一个贝洛博格抗压王就是她。阿哈在上,这玩意还有继承制呢,哈哈。

大概是我表现得太像一个孤寡老人,连路过的玲可都选择递给我一个罐头,和我聊了聊天。她叫我嫂子,问我什么时候回朗道家吃个饭。

我说,这取决于你姐还是你哥先邀请我。

她说,那野营怎么样,她可以邀请我一起观测雪山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疑似刻意路过的杰帕德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他太有素质了,不会擅自为他人做决定,最后选择权还是在我的手里。同时被两个朗道家的人盯着其实没有什么压迫感,我呼出一口白气,和他们商量,这事只要希露瓦同意,我都行。

玲宝为这个令她满意的回答小小声地欢呼了一下。

希露瓦的店离这儿不远,他们兄妹很快决定一起去征求大姐的意见。我目送他们离去,挥手告别,心里却想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姐弟妹叁人惊人一致的择偶标准。

不对,应该说贝洛伯格人惊人一致的性【】癖比较准确。

蓝发的雪山野人提醒我,不要小看本地人。他们虽然老实,可能会被爱情的甜蜜蒙蔽双眼一时,但等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刻,等着我的就会是铁门、铁窗、铁锁链子。看更多好书就到:wanjieshuku.

我说,你懂什么,我这叫不把鸡蛋放进同一个篮子里。

他笑眯眯地抱怨,或者说威胁我:“可你把前任大守护者留在了自己家里,导致我连做叁都只能挑这种地方,而不是上门服务。”

“再多嘴酒店钱你付。”我说着,推门离去。

夜晚的贝洛伯格很冷,我紧了紧外套,走向了宠物店。

我想,我或许应该为可可利亚挑一只猫,毕竟她现在真的很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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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本文可能使读者观感不适,并含有非常丰富的流血描写及贬低人物的行为描写等等,请确认自身能接受一切的扭曲关系后酌情。

丹枫说:“我觉得,我们本该更亲密一点。”

他难得在一个这么好天气里偶遇了你,又刚好有那么些空闲时间可以叙旧,于是好几刻钟里都追在人屁股后面,拐着弯儿打听你的工作、你的生活、你对未来的展望。

可惜的是,他没有撬出一个理想中的回答。甚至得到的回应只有前边愈走愈快的脚步,和周边逐渐变得人迹罕至的街景。

问出口的话里,丹枫最关心的就是你的生活里有没有多出可以谈感情谈身体的男男女女,他完全理解优秀如你支配几个伴侣都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只是费心算计着更好地怎么夺回你的视线。

他抱着坚持不懈的精神,又从头开始了新一轮的奋斗,冲前头喊道:“所以你和白珩还没有做过吗?”

终于,前面原本走着的人有了新的动作,忍无可忍般停下脚步,一个转身加滑铲把喋喋不休的丹枫踢倒在地。摔在地上的丹枫像一只被按下开关的闹钟,好像是满意了的小孩,露出一个得逞之后的赢家的笑。

他原本可以躲过的,但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见你回头,不忘晃晃尾巴展示自己的激动,尽可能表现出谄媚地说道:“您终于看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现在四下无人,加上你又实在是忍不住,所以见他顶着那样一张脸笑得恶心,忍不住多补了两脚过去。

丹枫像路边被人踢着的小石子一样飞了几圈落再下,离了一段距离停下了,又自己站起来拍拍衣裳跟了上来。

持明里会谈恋爱做运动的人也不少,但只有饮月君这几年跟变态了一样,遇上了就多管闲事地追问你有无恋人,要不要试试他的滋味?

你拒绝得多了,偶尔也会疑惑:他难道是不知道你很讨厌他吗?不应该,都拒绝了好几年了,不应该啊……

毫无自觉的丹枫站在你面前,你有点感到反胃,又不得不正视他的难缠程度,短暂地思考片刻后扯下一个自认为无可挑剔的单身借口开口道:“你听过sm吗?我是s。”

没成想,丹枫几乎大喜过望。

他说:“太好了,那我完全可以成为您的性【】奴【】隶,不是吗?”

听着这番不做人的话,你忽然想念起了故乡、学生、和一些美好的东西,但这些事物终归是抵挡不住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杀意。你掐住丹枫的脖子,告诉他:“既然如此,那你做给我看吧。”

他真的顺从地照做了,好像这无伤大雅,甚至愿意低下那只对别人总是高傲着的头颅,让你掐得更得心应手。就这样,丹枫在逐渐收紧的力道里,一边提防着窒息带来疼痛和不适,一边出乎意料的、很快便将自己的身上某个部位的衣料搞得湿哒哒的。

注意到那块深色的水渍后,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咒骂眼前面色潮红的男人下贱又无趣。

丹枫得到呼吸的权利后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几声,等他夺回了说话的权力,先关注的不是自己湿漉漉的裤裆,而是迫不及待像你讨要一些更多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些吗?”他意犹未尽地问,丝毫没意识到到这算是一种挑衅。

于是,丹枫的坚持和努力都得到了回报。

这儿荒郊野岭、四下无人,你们做这些在公共场合里算非常不道德的行为,也无人制止,所以当你被怒意驱使抽刀挥向他,这就成为了一个杀龙的好去处。

无数血痕出现在丹枫的身上,他不反抗的选择助长了怒火,使它燃得更旺的同时,显得你的一切行为都野蛮且毫无价值,或许,唯一的意义就是让他感到久违的满足。

当你割下丹枫的一只耳朵,凑在那小小的黑色洞口咒骂着、吐出一些很难听的话,一些里面不乏侮辱他的、憎恶他的、嫉妒他的、贬低他的话时,在你看不见的视角里,被讨厌着的饮月君顶着完好无损的脸甜蜜地笑了。

这些激烈的话语,也可能是另一种人耳朵里的情话。

丹枫没有死,你还是没能杀死自己曾经的学生,虽然他们完全不同。

在这场虐待结束后,你看见丹枫很犹豫地摸摸自己的耳朵,那没长好的地方还留着一根棉线粗细缝隙,不过很快,很多痕迹就会像没有来过一样消失。

在干涸的血迹与你不耐烦的眼神里,丹枫再一次感受到了被重要之人在意着的心情。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沾沾自喜道:“原来您这么在意我。”

再一次的,你抽刀挥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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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今日天气晴朗,带着学生去书摊去印好了的论文样刊时,我意外看见了悬锋人的头儿,赫赫有名的不死王储——迈德漠斯。书摊和菜摊、餐馆隔得不远,看见这位有名人,跟在我身旁的学生连维持素质都做不到,用惊讶地语气自言自语:“原来悬锋人也会看书吗?”

我因这句意外之言,不得不回忆了一下近年来奥赫玛人的平均素质水平。毕竟学生一届比一届难带的根源可能是个社会问题,不过就算社会举步不前,人至少也要学会行走。

好为人师的心仿佛自我进化为树庭教师后便没有落下过,我从书摊老板那儿拿好订购的书刊,转头告诉学生:“悬锋人里并不缺优秀的学者、作家,再不济,也总得有人负责传唱纷争的传说吧?”

学生不语,只是伸手指向迈德漠斯阁下。我顺着手指着的方向,看见彩绘过的肉体及贴在上面的手与书籍,书被手遮掩着,但凑巧般露出书封的标题,上面用奥赫玛文字写着——《如何做好一颗蜜果》。

我抬头确认了一遍,发现此人确实是迈德漠斯,于是又低头看书,发现那书确实写着“如何做好一颗蜜果”。此时此刻,金发的王储站在那里揣着一本菜谱这件事,着实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学生问我:“老师,这作何解?”

我强装镇定地说:“悬锋人难道不吃饭吗?没见过悬锋厨子吗?”话毕,我从口袋里掏出两颗蜜果,说了句抱歉后,硬是塞给了疑似受尽语言暴力备受困扰的迈德漠斯。

迈德漠斯阁下向我们道谢。临走前,他叫停我们,询问能不能让他购买一本我们手里印好但尚未发布的《蜜果的种植与护理》。

“我想从你们那儿买一本,不可以吗?”

“……”此刻,我牵着学生,学生牵着书刊,而被牵着的书刊好像套牢了某位黄金裔的心,他将期待目光扔向我,不顾自己被评头论足也要得到它。

“当然,欢迎同好。”我说。

事已至此,我朝他伸出了友好的手,在他认真的回握过后,上交了一本《蜜果的种植与护理》……据旁边的卫兵讲,若不是我们双方都表情满足,他差点以为我被打劫了。

我说够了你们奥赫玛人一点儿都不懂蜜果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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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请酌情。

在黑塔的地盘,我想起了讨厌的事。

我想起了维里塔斯的青年时期,那个一直在求知路上很努力的蓝莓头家伙儿曾整整几个月没有联系我,甚至我再听说了他的消息就是他和公司达成合作的事情。

有过面露嘲讽的研究人员带着有关他的风言风语走到我跟前,告诉我:维里塔斯·拉帝奥终究是一介庸人。

我为这话感到迷惑,紧接着,突然间,所有人都开始说我们是不一样的了。

之后,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悄咪咪地顺着耳朵钻进我空空如也的脑袋。维理塔斯重新来找我的那天前我什么都没做,本来是什么都没做的,因为手头上所有的要事在这几个月都做完了,但我非常不舒服,身体健全地呆在某个空房间里,胃里用来维持生命的食粮在翻江倒海。

我尝试过呕吐,尽是些干呕,感觉酸汤一样的东西混着什么糟糕的东西,在喉头过了一遍又被咽了下去。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冲出门去,找到了那些传递着流言的研究员,告诉他们一个我一直以为所有人都知道的知识点:维里塔斯·拉帝奥是我所尊重的同窗,同时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学者。

“得到一个飞升了的发问机器的认同,难道比得到我的尊重还重要吗?”我疑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来找我道歉的维里塔斯回答:“这大概因人而异吧。”他好像平静了许多,消失几个月后拿来的伴手礼里有装在罐子里的点心、一束鲜花及真理大学和公司的邀约,并间接给我带来新的的课题、新的房子、新的生活。

我正需要一些新的事做,于是答应了他带来的所有邀约。至于其他实在不能理解的繁杂思绪,好在也没有什么人要求我理解它们,而我,只要保证自己不再干呕影响研究便已足够心满意足。

而现在,因为冷心冷肺的黑塔连一席床被也不肯送,拆解过的小黑塔们用来发声的配件又只会说些“来测模拟宇宙”的无聊话,所以我渡过了一段可以称得上安稳的休息时间。

没有被灵感侵蚀的时间里,我总算可以不做任何事,放空脑袋,只是仰躺在地板上数着天花板上的缝隙,顺便确认我今后的人生规划:找个新的题材进行观察,比如一座星系、一个谜题……根据情况动手做些实验,最后发狂似的写些什么。

如以往一般,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若再考虑辞去大学的教职与公司的职务,那我就有大把时间去黑塔或阮梅的后厨打地铺,甚至只需要付出一点时间参与她们那个名为模拟宇宙的项目就能免去房租水电,非常划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开始不这么做呢?”我自问自答般出声,黑塔人偶和她的主人一样不通人性,无法回答这个复杂的问题。于是,我只能向不存在的空气倾诉,“为什么维里塔斯·拉帝奥那么难懂呢。”

人偶的零件中漏出一句带着电流声的话:“别管真理医生了,来测模拟宇宙。

我说:“住口,你根本不懂他,他就是那种很特别的存在,跟我们不一样。”反驳过她再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狂奔的思绪与行动带我冲向计划外的未来,比如我开始寂寞起来的胃袋正需要什么能糊弄它的一些东西,如果按原定的日程,这时应该呆在客厅等待厨房里的维里塔斯做好晚饭,而不是饿着肚子回忆过去。

这令我开始悲伤起来,以至于听不见维里塔斯撬锁的声响。当他进到我暂时的居所,看见的只能是满地都是的黑塔和一个脆弱、无助、为了得到晚饭深思熟虑的优秀学者。

“你这是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你的事情。”

我没说自己实际上是在想维里塔斯·拉帝奥家今天的饭,茫然地看着把我逐出教室的人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疑似崩溃了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说要带我回家。

彻底和空间站拜拜之前,我询问站台上的其他人偶:“所以,得到一个飞升了的机器的认同,难道比得到我的尊重还重要吗?”

我知道黑塔在看。

这个自恋狂借着机器的身躯冲我竖了个中指,摆出了嫌恶的神情,说:“你也不见得有尊重我吧。”

“说的也是,那么回见。”我说,“祝你早日找到博识尊深造成功。”

人偶又不对着我说话了,仿佛进入了节能模式,只是直到离开前的最后一秒,竖着的中指都朝着我们的方向。

我严重怀疑我的同居人对它做了什么,但我不问。

因为腹中空空的我不能再失去一顿美味的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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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从来都知道自己被偏爱。在不被允许登上实验台的幼年时期,那时恋人还没有成为她的恋人前,她第一次照着苍城流传下来的点心方子试着搓出一盘可口的青团。

没有出生在仙舟的那孩子不关心这些,比起用蒸制的方法做出的甜点,她更喜欢研究员们图方便常吃的烤吐司,加点蔬菜和肉的最好。但当阮梅用粘了面粉的手指朝她递来一颗椭圆的绿色试作品时,她不带怨言,狼吞虎咽般塞下了半斤的甜食,没有给厨子留下一颗。

“好吃。这很好吃。”那人肯定道。

初入厨房便厨艺大成功的阮·梅接受了来自友人的称赞,她面上不显,当日回去又蒸了一锅青团。

刚好过来造访的阿尔莉丝姨妈陪着外婆做她后来的食客,姨妈带来的点心被随意地置于餐桌上,待她的第二锅青团上桌被所有人品尝过后,又被郑重地打开,摆在了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阮·梅第一次品尝自己的手艺后沉默了,糟糕的口感令她很难将友人大快朵颐的模样划上等号。几乎是瞬间,她明白了,自己带回家的空食盒里其实并不空空如也,是有那么一种更珍贵和温柔的东西藏在了看不见的地方。

外婆帮着处理了那些青团,并告诉她:“不管做什么,厨子都要当第一个试味的人。”

她此后的人生将这句话奉为圭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科学家的严谨和细致从厨房的一角延伸至无数个实验室,她再不能将失败的成品端上谁的餐桌,除非恋人偶尔溜进厨房,用胃袋绑架走的那些未完成品。

……也不知道这人的胃是怎么炼成的。

在厨房撕票了的绑架犯总是说“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游走在各个行星之间,观察它们的轨迹,有时兴致来了也会手绘一些星图。阮·梅觉得,比起无名客或是学者的身份,那人更像一个追求自我满足的艺术家。

每当那位随性的艺术家赏脸来见她,眼睛里闪着未知的光彩注视她,静静地撑着脸用眼睛记录她做的事时,她会有那么一种错觉:一种自己手上千篇一律的动作非常有趣的错觉。

“不枯燥吗?”阮·梅这么问过。

“还好。”那时还未成为恋人的友人是这么回答的。那人眼睛明亮,像天晴时叶片下漏过的阳光,又补充道:“可能这跟看星星有点像吧——光看着你,我就感到满足、幸福。”

友人一直以来都阐述着“我很喜欢你,我很幸福”的观点。

这些话说的,仿佛阮·梅之于她的兴趣和事业、人生,如天上的星星一般无可或缺。只可惜阮·梅不同于那些无法回应她感情的繁星,这位细致周到的科学家不仅拥有一双灵巧的手,还长了张必要时会说话的嘴。

何必与那些天上的星比呢?她可是有属于她的优势。

被偏爱而有持无恐的科学家,一边决定在采购清单上增加吐司的数量,一边斟酌着吐露了和本人风格相当不符的回应:“那么,我将给你带来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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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景元继位将军开始,每一个考上神策府公务员的人都会被告知一条办公潜规则:禁止职场斗殴及各种亲密交流等,特别是在将军面前。

新人常常不解其意,更有甚者认为景元将军做到母胎单身八百余年,不管作为将军还是一个男的,他压抑!他心里苦!他见不得别人恩爱缠绵!

“这是罗浮人上下几千年性【】压抑的体现!”

不知不觉被迫成为了某个方面佼佼者的景元不为所动,风言风语已经影响不了他一直以来成熟稳重的心态,只是偶尔,他也会想起那个下午,那个让他下定决心远离恋爱脑的下午。

那曾是个美好的休息日,天气晴朗,结束了一早的采购行程的小小景元路过一条暗巷,目睹了此生难以忘怀的场景。

他看见丹枫在巷尾被下属肘击,无力地滑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俩人景元都认识,平日里成双成对、如胶似漆,简直是龙师眼里的一对逼人,若不是他亲眼目睹这一反目成仇的场景,他断不敢相信这种罗浮八点档上会出现的剧本能在现实上演。

“哈……哈……”丹枫在地上呻吟,他的声音在此刻无比清晰地传入景元耳中。年幼的云骑回过神来,就看见被害人被拎起,十分不秒的样子。

他不敢再拖延下去,叁步并作两步,如白珩驾驶的星楂一般冲进小巷,满怀着守护底层持明龙尊的信念,平生第一次竭尽全力地吼人。

操作不熟练的他闭着眼睛,学着恋爱画本里每一个说“不要为我吵架了!”的主角一样大声吼道:“云骑军!放开那个饮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无人回应有着一颗善良心灵的云骑,所以他睁了眼,看到受害人和凶手在舌吻。

难舍难分的那种。

直到现在,景元都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

他那时呆愣在原地,近距离了俩人深吻的全过程,即便他根本不想看。不止如此,那俩人还异常听话,等作为案发现场的小巷只剩景元一人,他才颤抖着手,抹掉了左右脸颊上被亲过时留下的痕迹。

即便他的师傅很快知晓此事,提着剑去持明族地声势浩大地殴打了那对脑回路清奇的璧人,但景元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确实不敢再走进偏僻的小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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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壳后学会喊的第一个词汇其实与血亲无关。母亲和父亲很喜欢吃饭做饭,也很擅长将我喂得饱饱的。当别人家的孩子差不多学会喊爹娘的时候,我也学着母亲的样子拾筷子夹菜,字正腔圆地表达自己的快乐:“好吃!”

因我的肯定,他们得意洋洋了好一阵儿。

那段时间是我吃得最好的时期。持明族地有吃不完的食物,路边的蟹都能长着十几条肉腿,吃螺时啃剩下的壳可以塞下一整个年幼的我。

母亲喜欢狩猎,与族人结伴出行后往往能带回各种稀奇古怪的食材。父亲擅长术法,他培育出来的螃蟹可以带壳食用且鲜美无比,连龙尊都喜欢来我家吃饭。

只是不朽的龙陨落后,我就没办法吃到那么好的东西了。总算意识到古海里的食粮不受控制,甚至故乡已经不适合生存时,我的父母都不在世上了。

曾经被视作盘中餐的蟹突然变得强大起来,将他们及其他人一并吞入腹中,饮月君与其他援军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庞然大物早就把天敌变成了自己的营养。

值得庆幸的是,在雨别的帮助下,我得以吃掉了那只蟹。它的壳很硬,吃起来很费力,废了好大力气才破了个口子掏肉。雨别很有龙尊风范,没有和我这个普通群众抢饭,末了还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一个可以重新吃饱饭的地方。

我说,有好吃的饭就去。

龙尊大人没有食言,他领着我们搬到了仙舟联盟,于是我又吃上好东西了。仙舟是个盛产蛋白米的地方,蛋白米产量高了,就有人开始琢磨起提升口感的事情了。

米的口感好,刚上市的新米蒸出来空口吃带着股清香,撒点盐就很好吃,我去鳞渊境当值时会捡些紫菜和海带,支个锅在干燥些的地方生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水烧开了,要加菜、带来的鸟蛋和调味料,谨记不能在持明卵旁用膳,易被旁人误解,下场往往是关禁闭听龙师唠叨到耳朵长茧,还吃不到颗粒饱满的米饭。

打头的雨别做饭中规中矩,连着之后继位的饮月君做饭都不太合我的心意。他们吃饭时都很克制、拘谨,时刻注意着风度,我带来琼实鸟串、龙龙卷、爆炒步离肝等各式食物分享,往往最后基本都由我一个解决。

顺带一提,龙龙卷模仿了罗浮貘貘卷的样式,但具体形态参考化龙妙法卷一,其实与任何一位龙尊都没有关系,所以不存在侵犯肖像权的情况。

为了一直吃下去,我记住了很多食谱,包括药膳、丹方,丹鼎司每隔个千年左右都会叫我去编书,因为只有我还记着早时候的方子。近些的时候,还被云华和丹朱念叨了我这辈子只专注口腹之欲,从不上进。

那又如何呢?

我喜欢活着,又喜欢吃东西,记忆力还很好。针扎到身上痛了,我就在心里念着药房柜子里的蜂蜜和陈皮;带着学生时,我就给他或她讲怎么拆蟹煮吃蟹,古海里的蟹肉曾经多么美味;为了下一顿饭犹豫不决时,就跑去认识的朋友的卵旁边,偷看别人记忆里最深刻的一餐,再做决定。

若族人需要我了,我就去战场、去杀人、去将自己所知所得全盘交出,除非他们要的是我嘴里正在咀嚼的吃食。不管是哪个饮月、龙师、云华使唤我……我都照做了。

然后云华走了,丹朱一个人回罗浮后让我唤她灵砂,饮月君变成了带着牢铐的衔药龙女。

我现在依然在努力地吃,可以吃的东西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现在的龙尊做饭很好吃,白露会不顾仪态大口吃饭,也喜欢跟着我一起吃饭。

她和前任们不同,至少暂时还不想着往我身上扎针,所以我喜欢她,甚于其他族人。

如果不朽的龙没有陨落,或许我会有个和她一样可爱的孩子,然后学着血亲对我做过的事,每天做着可口的菜肴,把她喂得饱饱的,牵着她的手回到古海,去看那些可以塞下一只小持明的螺壳。

那我,也许可以再一次吃到记忆力最美味的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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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里塔斯·拉帝奥在午时的梦中鉴赏同居人的死亡。预见数不清的数字与符号汇聚在此,拧成一股黑色的绳结,像是领带一样搭在你的喉间。

那大概是他最恐惧目睹的学者末路。

随着短暂的、类似被绷紧又松开的离弦之声响起,面前的身躯被谜一样的黑绳吊起,问题与对策的数列交杂,终于引得世间最专注的学者挣扎、反抗,直到手中紧握着的笔折断落下。

不再动摇的身躯轻轻地晃着,任掌心掐出的伤口流出鲜血,如红色的线落在他的脸上,即便死亡,那令人心痛的喘息仍在他耳边久久不愿散去。

如同被雨浸过的羊般,作为旁观者的拉帝奥从始至终一动不动地仰望着一具必死的尸身,懊恼和愤怒自这位观众心间涌起,自然而然的,他在沙发上中醒来,难受的同时耳边还流淌着同居人急促的呼吸。

拉帝奥仔细地去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瞌睡虫化身。然后,他发现同居人的毛衣穿反了。

拉帝奥叹气,去摸身旁人的手腕,“醒醒,醒醒。”他说,“不然你就要被一件衣服绞死了。”

那人轻而易举地睁眼,醒来的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被拿捏了的手腕。午时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沙发,有一部分投在拉帝奥的发卡上,月桂叶反射过来的光晃眼,使她不得不避开这夺目的光芒。

这是可使人视力下降意识上的夺目,俗称:亮瞎眼了。

“我做了个不错的梦。”学者眯着眼说着,用没有被拿捏的手将领口扯下一些通风透气,“我梦见了维里塔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被汗打湿的拉帝奥不同,穿错毛衣的大聪明俱乐部着名会员可比他精神多了,兴致冲冲地与他分享自己在短短的午休时间里梦到的幼年回忆。

拉帝奥当然也记得那个轻飘飘到难以喘息的年幼时期,那个与第一次相见便已并肩同行站上领奖台的最高点,耳边溢满众人的掌声的争锋开端。

他对同居人的第一印象格外深刻,毕竟在那么正式的颁奖场合里打着西装领带,却脚踩七彩炫光运动鞋来领奖的人,他是第一次看到。后面关系变得熟念了,在领奖台上,维里塔斯甚至会收到对方“这个鞋很有意思,可以分你一只”的邀请。

年幼的维里塔斯倾尽全力婉拒了。

若有他人问起自己的童年,维里塔斯·拉帝奥通常会这样回答这个问题:我只是个普通的男孩子。

“天才,神童。”

有人这么形容她,有人这么形容他。

他开始理解一直站在身旁的青梅是个当之无愧的天才的事实,越是被称赞,就越是在心里自顾自地与她比较,怀疑自己的能力。

他是如此作茧自缚,直到她的一个喷嚏将他唤醒。天才擤了鼻涕,紧接着莫名其妙问他什么“要不要来一张”,没等他应否,又自顾自拿出一张心理测试题,叫他随便拿去用。

他问:“这是做什么?”

她却答非所问:“这是现下,你绝对能胜过我的领域。”

维里塔斯·拉帝奥从那时明白,这个人离被博识的神明瞥视近不近还没有定论,但绝对情商出走了。

所以,他也不要再想那些令他烦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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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不断的惊吓易让人免疫力下降,大概是被熟人尿了裤子这件事压垮了你最后一根稻草。在卡卡瓦夏结束了自己难熬的发情期的同时,你竟卧病在床被突如其来的传染病折磨。

他来探望你时,你头也不抬,瘫在床上歪七扭八作毛毛虫状,最后不忘在他被维里塔斯从门框上扒下时叮嘱:“唉……所以出去玩要注意口感啊。”

不知何时变成卧室保安的真理医生光顾着给房门加锁撒消毒水驱赶变态,导致无人在意其实你想说的是注意流感。

好死不死这句口胡给了卡卡瓦夏灵感。他在被强制登出出你们的爱巢?后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Beta闻不到信息素不是放弃爱情的借口,他还不够努力,没有想过从物理方面解决口感缺陷。

于是,卡卡瓦夏从超市购买了十瓶蜜桃味沐浴露,争取在主人病愈前把自己腌制入味,成为一只香甜可口的果味小蛋糕。

这时的他不知道你对水蜜桃过敏这件事。

好在命运是公平的,你也不知道有人会每天洗八遍澡把自己变成人性自走桃味空气清新剂。不过,当你大病初愈抱着真理医生的大腿哭嚎“医生我怎么闻闻不到味儿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时,维里塔斯·拉帝奥不得不承认一个事情。

“你得的其实是新冠。”他说,“失去嗅觉和味觉能力也在它的后遗症里。”

“那我的阳痿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天生的。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不要冤枉病毒。”

一个绝望的Beta尖叫:“不,我不信!”

医生推了推眼镜,深刻领会到了什么叫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不想做T0角色的医生不是好老师。

“病毒不是性功能障碍的遮羞布。”他再一次为新冠发声,“有病就去治。”

卡卡瓦夏就在这样兵荒马乱之时出现。他带着水蜜桃的沁香,心无旁骛地闯进了一个医闹现场。

听闻自己致力于发展运动伙伴关系的人居然不行,他大受打击,双手呈西子捧心状,难以置信道:“不可能!这不可能!那我之前和你一起睡一张床屁股下面顶着的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是我的手腕。”你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沉痛的泪水,“你睡觉尾椎压我手腕,坐断我手,害我右手软组织断裂三个月不能出去鬼混。”

维里塔斯·拉帝奥:“不是还有左手吗?”

“我是右撇子。”你说着,止不住地流泪,为自己,也为朋友不记得自己的惯用手而感到悲哀。泪流着流着,什么都感受不到的鼻子里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水蜜桃味道。

你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嗅觉回来了。

同时,细心的医生发现,医闹患者裸露在外的皮肤起点状红疹,需要抢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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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帕偶尔也会觉得砂金真可怜,就比如现在。她与你在公司楼下喝下午茶,见你手上翻弄着一条颜色鲜艳的宝石手链,饶有趣味地讲述它的来历和价值,最后却毫不留恋地将那名贵装饰丢进桌面的垃圾桶里。

“托帕女士,你觉不觉得砂金总监那妄图想用金钱购买爱情的赌狗样子,特别像那些想凭运气混过拉帝奥教授课程的普信男?”

这是可以在公共场合说的坏话吗?

“也许吧?”她歪了歪头答道。

“哈哈。”像是听见什么有趣故事一样,你从喉底漏出几声笑,明亮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暧昧不清的情绪,毫不犹豫地下了定论,“居然想用钱收买我吗?真是肤浅又可悲。”

呀,这是有人要被甩了。托帕想。

她抬眼,意料之外地望见熟悉的面孔,一时之间只好靠着肌肉记忆平静地举起茶杯、咽下几口茶水,装作自己突然很渴的模样。

悄然而至的赌徒嬉皮笑脸,嘴上说着“真是残忍的拒绝方式,不给我留一点念想吗?”手里却一点不闲着,将印着精美花纹的新礼物盒子轻轻置于你的面前。

“呵呵这可真有意思,我有什么值得砂金总监偏爱的特质吗?”你撇了眼到来的人,将皮笑肉不笑诠释到了极致,“还是说您是那种年少落魄被喂了几顿饱饭就乖乖摇尾乞怜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是。”丝毫不介意自己被恶言恶语的砂金脸上没有任何被伤害过应该有的痕迹。

他毫不犹豫地在你身边的位置坐下,一边招呼服务员给他点可以喝的东西,一边一个劲地往你那儿靠,还不知廉耻地贴着你的脸,说:“既不想要我的钱,又不想要我的身子,是不是既要又要了些汪?”

见鬼了,花枝招展的孔雀开屏说的狗话。

托帕有被这种崭新的求爱方式震撼到,不过更让她恐惧的是你未曾推开那只花孔雀的事实……

她下意识地想打一个电话报警,但打字打一半发现自己灵活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打开了真理医生的小窗界面,又争先恐后地发了一些到底如何不做同事爱情间配菜的求助短信。

真理医生的回信来得迅速。

当导师严肃的脸借着托帕的通讯工具出现在你和砂金的面前,连端来咖啡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似是被唤醒了一部分上学时的回忆,迫不及待地放下咖啡便脚步匆匆地离去。

砂金如临大敌般坐直了身子,面对这位拥有潜在情敌风险的老熟人,他格外认真,生怕自己被比下。你则带着习以为常的死气沉沉,和导师对上眼的一瞬就明白了什么。

“我又延迟毕业了,是吗?”你问。

真理医生决定的延毕,不论是金钱还是美貌都无法动摇,所以当看见导师点头承认那悲催事实的一瞬间,不管是爱还是性欲都从你身上消失了,唯有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燃烧。

回过神来,你已经大步迈向店外,连托帕和砂金在后面喊你宝贝回家的声音都差点没能听到。

你现在,只想结课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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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只建议没有雷点的活人。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不论如何,请酌情。

与倏忽的一仗后,你失去了一位性格开朗的挚友与挚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夜半梦回时,你呆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默念着她的名,脑海里都是那孩子驾驶星槎翱翔天空的场景。

白珩,白珩。

关于她的死亡,令你感到非常的不真实。景元送来她的死讯,脸上是难掩的悲伤;镜流带来她的私人物品,说那是生前就决定留给你的东西;应星携来丹枫,二人说了些宽慰人的话……再后来的,便记不清了。

后面的日子只有脑袋愈发沉重,嗓子眼痛得厉害,你大抵是疯了,记忆暧昧不清,不知何时开始重复着进食和呕吐的循环,紧接着看见自己扣着嗓子吐出的不只有胃酸和待消化的肉,还夹杂着拇指大的丹枫小人。

伴随着每一次呕吐,长着龙尊脸的小持明一个接一个地以粗蛮的方式从你口中降生,有些只有一半或更少的肢体,因为你总是忍不住在这过程里咬牙切齿。偶尔,也会有些可爱的个体出现,那些带着白紫色的毛发和毛绒耳朵的小持明会被你特殊对待,拥有活着时出入家中卧室的权利。

它们不会说话,你的好奇心驱使自己解刨它们的身体,发现这奇妙的造物没有声带;它们不会进食,你解刨部分个体时发现它们没有五脏六腑,一部分个体会尝试用口器咬你裸露在外的皮肤,杀伤力约为零;它们不会繁衍,体表上没有生殖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这点倒是和持明一样。

它们通常自然饿死或是出事死去,在白紫色的小家伙几次叁番试图攀登那辆白珩留下的星槎结果摔成肉泥后,你将星槎赠与工造司作回收利用。

交付星槎时,你才注意到上面残留了一些新鲜的血痕,好在应星似乎在为了什么事情忧心忡忡,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只是说你消瘦了很多,叮嘱你一定要好好吃饭。

日子照常运转,有意思的是,你活到痛苦循环停止的一天了,倒是饮月君下落不明的传闻悄悄在耳边回荡。不久后,面色凝重的云骑上门来询问丹枫的踪迹和从宅子里弥漫开来的腐臭味,你才想起一些无伤大雅的、被你遗忘的生活小细节。

“你们知道化龙妙法吗?”你微笑着,敞开了大门,如同敞开心扉一样,快活地介绍自己注视许久的小宠物们,“这就是持明秘法的造物,很有意思吧,哈哈,有些还很调皮呢。”

像是响应你的号召一样,有几只小玩意爬上云骑的长靴,惹得人家猛地一跳,又不小心踩死几只,让那些血沫和骨头、毛发像口香糖一般粘在鞋底。

庭院里,只要是目光可及之处,到处都是它们或它们的尸体,你甚至可以想象它们聚在一起的体积,可能已经比被你吃掉的丹枫本人更大了。

云骑们像是认出了它们的脸来自谁,惨叫着那两个令你怀念不已的名字。拇指小人们见状,模仿着他们尖叫的模样张开嘴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从漆黑的小口中发出,只是像鱼类那样一张一合着嘴巴。

你觉得,这副模样真是愚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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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大概从某个因职业原因精疲力尽的夜晚开始,我开始频繁地看到一个不存在的男人。那人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刘海遮住一只眼睛,但不难从余下的脸庞得出结论:这是一个美男子。

然而,这么一个不认识的美男子站在我狭小的出租屋里,只会显得非常格格不入。我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汗让几撮头发紧紧贴在额头,身下散乱着的画具纸张硌得背骨隐隐作痛。

在被疼痛与不适包围着的新一天里,我挣扎着爬起,没有先思考什么入室抢劫、朱明法考,而是先冲着陌生人打了个招呼。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的家当还不值得美少男争抢,所以即便对方手上疑似提着一把凶器,我也没有什么对生命的危机感。

那男子一声不吭,抱剑做出一副疑似“美男冷傲退阿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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