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1 / 2)
('<!--<center>AD4</center>-->来了我齐国,得德宗皇帝赏识,在学宫任教。”
“而今一辈,拿谢岩与楚琢石来说。谢岩原是江北人,被宋国驱逐,才流落我齐国,他的字画在齐国千金难求,后来中了状元;琢石原本也是江北人,在我朝中了探花。他们早些年都是在宋国念书的,一届科举,齐国的状元与探花竟然都是宋国人。”
“我不是刻意将人划作江南江北两处人,也没有贬低江北人的意思。只是这么些年,我齐国军力虽胜过宋国,但是从我老师到谢楚二位,可见江北宋国还是垄断了学问,我大齐差的还远。”
傅询便问:“若是你,可否打破僵局?”
韩悯揉了揉脸:“或许可以,但只有我,还是远远不够的。”
傅询握住他的手:“朕明白了,你不用担心。”
韩悯还是有些忧愁,收回手时,不小心打翻案上杯盏,满满一杯果酒,洒在他的衣袖上。
正红的衣料湿了一片,傅询要喊人来,韩悯撑着手站起身。
“没事,这儿风大,吹一吹就好了。”
他倚靠高楼阑干,斜斜地站着。
风动时,将他的衣袍吹起,恍若微醉的文曲星君,将乘风归去。
傅询站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你往北望,目之所及,日后皆是齐国疆土。”
韩悯望向远处灯火:“虽有疆域无边,没有学问根基,恐怕难以维系。盛世先声,大国文脉,此事须计谋深远,徐徐图之,尽我一生,未必可得。”
北边灯火透亮,连接青山绵延,越过山脉,就是渭水,渡过渭水,就是宋国。
宋国之后,还有更加广阔的天地。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沉默良久,韩悯忽然道:“我还没二十岁,我还有好几十年。说不准,盛世前夜,就握在我的手心里。”
他想了想,用手肘碰了碰傅询:“当然还有你手里。”
傅询笑了一声,却只说了一句:“你放心。”
韩悯揽住他的肩,坚定地应道:“我知道。”
不知道多少次,他二人在这两句话里,定下乱世的烟尘,也安定下各自的心神。
冷风吹着,韩悯咳嗽了两声,把人往自己这里带了带:“傅询啊,比起这个,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嗯?”
“方才在和庆殿上,你想用什么理由回绝婚约?”
想起这个,傅询也咳了两声:“没有什么。”
韩悯调笑的目光看着他的神态自若的脸,然后目光缓缓向下:“你别假装,我都听到了,你说你早些年在西北征战,身上……”
——调戏圣上。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只怕松烟墨客的话本要不好卖了。
傅询按住他的腰,按住欲乘风归去的文曲星官,正色道:“那你就是要朕证明给你看了?”
——反调戏。
作者有话要说:精神交流之后,理应是肉体交流
第67章【一更】舍得回来
被酒沾湿衣袖,韩悯就靠在高楼阑干边,借着晚风,想要将衣袖晾干。
他倚在木阑干上,伸出一只手,大袖垂下,如同蝶翅鸟翼。
而月光清冷,仿佛在韩悯的红衣之上,另罩上一重轻若无物的薄纱。
他不常穿红衣,但正红的颜色实在是配得起他。
傅询就站在他身边,一只手扶在阑干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似乎是在望着北边的青山出神,实际却是将韩悯一同放入眼里。
再吹了一会儿风,衣袖干了,韩悯咳了两声:“时候不早了,臣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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