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秘密 第22节(1 / 2)

“阿天~阿天~”

窝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阳洛天费力地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她脸面无光,想到乔英宰脸上即将出现的颜色,阳洛天就浑身不舒服。

很快地,噼里啪啦的急促脚步声伴随着破门而入的巨响,越靠越近。

“阿天,我都听说那事儿了。”乔英宰满身汗味窜进房间,四下搜索,飞快瞄准床上躺尸的阳洛天,“十几杆枪支可不是盖的,死了十几个人呢。你丫有没有事儿啊?”

乔英宰扯了扯黑白被子,试图将阳洛天的脑袋放出来,阳洛天拼尽全力揪住盖住脸的被子。

“大热天盖那么厚的被子做什么?今晚温度挺高的,你不怕捂出痱子。”乔英宰加大劲儿扯了扯,见阳洛天死咬着被子不放手,乔英宰扬眉,“难不成真的受伤了?”

阳洛天默默回答:老纸痛经……

乔英宰慌了。一把扯开被子,阳洛天惨白无血色的脸露了出来。汗水打湿额前头发,一缕缕粘在额头,眼神无光,嘴唇苍白。那模样,不是得了肺炎就是患了前列腺炎,可怜兮兮。

像是一根针刺到心底,乔英宰心头一痛。摸了摸她汗渍渍的额头,凉凉的没有半点儿温度。

“窝草~你这幅死样子还说没受伤?瞧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儿。我马上找医生过来,告诉哥们,哪里伤了,千万别憋着。”

高大壮实的乔英宰,俊脸写满悲痛欲绝,此时此刻什么男女之分早已抛在脑后。

第60章 当痛经遇上两个男人3

自己的哥们从阎王殿前溜过一圈,根本原因还是他乔英宰让阳洛天帮忙转钱融资。

千言万语一句话,乔英宰看着那张苍白的脸蛋儿,痛心道:“说话啊哥们,有病咋们得治!不能拖着!”

阳洛天已经没有力气和这混球吐字。

如果阳洛天手里有一把枪,必定要一枪崩死这胡话漫天飞的人。

“你不说是吧?好,我去问小宇子,他和你一路总知道!”乔英宰见阳洛天满脸憔悴苍凉,却迟迟不开口,以为她又好逞能逞强。乔英宰恨铁不成钢看了眼蔫兮兮的阳洛天,起身就朝门外奔去,阳洛天连叫这混蛋停脚的力气都没了。

眼睁睁看着傻乎乎的小乔消失在视线里,千言万语哽在心头,腹痛难忍的阳洛天终于明白了有心无力的真正含义。

老纸痛经,你丫找列衡宇有个卵用,他一个弹钢琴的大男人又不是妇科医生……

———————老纸是痛经的分界线———————————

风风火火的乔英宰窜到东门,铁拳头一个劲儿往门上砸。

“小宇子,我知道你没睡。出来,出事了!出来出来~出大事了~”

三秒后,白门不耐烦敞开一个弧度。乔英宰的手腕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掐住,疼痛顺着从他的手腕蔓延到五脏六腑。

“嘶嘶---痛,放手~我找你有正事,阿天他受伤了!”

闻言,列衡宇左手微松,乔英宰赶紧的将自己的爪子缩了回来。

“说清楚。”列衡宇理理墨色睡衣,眼底隐隐有些不耐。

“他现在就剩半条命,还死撑着不开口。”乔英宰身子一歪靠在墙壁上,抓耳挠腮,“浑身冒汗没温度、那张脸刷了白漆一样,偏偏躲在被窝里忍着。我怎么跟他说他都不理。我说,你今儿没看出他有什么怪的地方?”

列衡宇平淡的眼眸看不出任何异样……白天的阳洛天活蹦乱跳地像只猴子,中午扒了三大碗白饭,扫光所有鱼肉,晚上还在咖啡厅里精神抖索地工作。

要说这样的人受伤,列衡宇宁肯相信自己的手已经痊愈。

“他没受伤。”

乔英宰瘪嘴,眼底有丝黯然:“不可能,你跟我去看看!他那副揪心的死样子,明明痛地死去活来,非要装作一副圣人模样。看得人直想掉眼泪---”

乔英宰的话还没说完,列衡宇脚步就已经迈了出去,直接朝着对面那扇门走去。

临近阳洛天的卧室,那道小门早已经被反锁。冷冰冰的门瞅着门前两个高大少年。

“我擦,阿天你把门关上做什么?有病咋得治,你这样藏着掖着万一伤口发炎怎么办?”乔英宰砰砰砰死命敲门。

屋子里,用尽所有半生力气爬起来锁门的阳洛天,悲催地望着天花板。

老纸只是痛经,你他妈把小白脸找来有毛用!他丫弹个钢琴就能治痛经?今儿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你们俩大男人进小爷的屋!

“阿天,你说话啊?是不是痛晕了?别这样啊,别锁门啊!”

阳洛天憋一口老气,欲哭无泪。

第61章 当痛经遇上两个男人4

乔英宰敲了半天门,连带着手砸脚揣,这一扇汇集了阳洛天所有坚强勇敢的大门纹丝不动。

“小宇子,想个法子好不?从你手伤了之后,她最听你的话。”乔英宰软语恳求。

她最听我的话?列衡宇俊眉一皱。

恍惚记起这大半个月来:每天早上必定会在同一张餐桌上;课后铃声还没结束,那张得意洋洋的小脸就已经扒在门槛边,黑亮的眼珠子四处晃;咖啡厅,她在外鸟雀儿似的忙忙碌碌,还不忘中途偷偷送来一杯咖啡;西苑所有的体力活都被阳洛天承包,就是不让列衡宇动金贵的右手……

这样的人,也会受伤。

列衡宇冰冷的世界,忽的有丝阳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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