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这么甜美娇软的嫩桃味香水,喷在一个有着八块腹肌,身材高大的男性身上,有一种滑稽的割裂感。

她尚未看清他,以及嘲笑他为了取悦自己的不择手段,却先感受到他闪身进屋,将门反锁。

下一秒,他关掉了室内所有的照明设施。

应开澜对暗环境的适应能力很弱,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

紧接着,是嘴唇感受到一片冰凉。

真是失礼,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他的舌头就这么长驱直入,搅动得翻天覆地,她的五感像是被一根绳尽数绑在舌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全都吸走了。

在吃桃子,闻着香气扑鼻,实际因为没有完全成熟,苦涩感非常强烈的坚硬桃子。

双唇是一片难以形容的麻和痒,应开澜以为自己已经狼狈地有口水流下,伸手却摸到下巴依然干燥,手自由活动的权利却在此被他一同没收了。

不等她推开他,身体也被牢牢困在墙面和他的身体之间。

他大约是不准备再讲究任何绅士风度,一只手确保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直接从衣裙处一直向上来到了心口。

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他的掌纹刻在了身体的每一处。

以前他都是从亲吻和拥抱开始的,从来不会这么急躁。

应开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行,我今天太累了,没力气。”

他发出了一阵短促的气声:

“谁在乎你呢?”

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应开澜没能来得及深究其中的异样,他的唇舌已经再次不由分说的落到了自己身上,有时是直接舔舐她的皮肤,有时是隔着一侧薄薄的丝织布料吮///吸。

在他还没真的做什么的时候,应开澜已经站在玄关口被迫迎来了首次登顶。

“......”

一定是因为时间隔得太久才会这样,她有些无地自容了,疲惫地倒在了小金毛圈起的区域里,大脑放空无暇思考。

可他却冷漠地抬起手腕,靠着从窗帘缝隙间渗进的光线看清时间,声音无一丝波澜:

“第一次。”

“?”

他收回了手,任由她沿着墙壁无力地缓慢滑落,随后居高临下俯视她:

“不想要么?那我走了。”

应开澜满头雾水,如果不是声音、体型和气味都太过熟悉,她简见要怀疑今天来得是盗版小金毛了。

是因为自己的那条短信的缘故么,他变得十分冷酷。

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哪有人在这种不上不下地时候选择离开的。

她咬牙切齿地扶着墙站起身,抬腿不轻不重地给了他的胯骨一脚:

“你自己都这样了,是要走的意思吗?”

他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竟不觉得痛,反倒是伸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脚踝,让应开澜被迫维持着这个难以平衡的姿势。

裙子被上推到腰间,与脚掌相触的那块区域,有什么东西的温度在急剧上升。

“原来你说得是想要?我刚刚听错了?”

他的手腕似有巧劲儿,轻轻一转,她的整条腿便被彻底卸走了力。进一步失去平衡,应开澜不得不转过身,以一个极为耻辱地姿势贴在了墙上,下巴被磕得生疼。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这条腿,但松开得以重新落地的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她感觉自己要在墙面和他坚硬的肌肉之间被硬生生压成一张纸片了。

后背犹如星火燎原,从他的唇落下的地方开始衍生开难以忽视的异样,一直下移到了推心,他说算了:

“我不知道该相信你的哪句话,还是靠我自己检查吧。”

“第二次。”

十分钟后,他用手背擦去了唇角的水渍,抬头站起身,看着手表平静地说:

“心口不一的人,该被我狠狠惩罚。”

应开澜想怒斥他一顿,可发出的调子却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