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jones倒是心情依然轻快,悄悄安慰她说我相信兰切斯特明天可以逆流直上并最终站上领奖台的。
离开赛会场馆后他带上了自己的同事,邀请通和团队前往一家本地餐厅享用晚餐,深入地探讨了双方开展合作的相关话题。
是以结束这场应酬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应开澜分明计划回房间洗过澡后,要认真护肤做准备的,结果刚穿好睡衣就直接在床上昏睡过去。
她住的酒店位于迈阿密南海滩,白天透过阳台可以看到尖锐的棕榈树、细腻的白沙,和犹如翡翠的海水。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被海浪声吵醒的,还是被客房门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起床发了条短信,问小金毛是你在摁门铃吗,等到了肯定的回复,她便直接赤着脚摸黑去开门。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她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气,以及浅淡的沐浴露的气味。
他并未言语,密密麻麻的吻直截了当地落下,从眉心、鼻尖、唇瓣,一直继续向下滑进她的颈窝、手臂,最后来到她的指
尖。
将其含住。
各项感官被强制唤醒,一切都如白天骤然落下的大雨。应开澜因他的吮///吸而感到头皮发麻,指甲背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舌头舔///舐的轨迹,缓慢绕转来到内侧,像是要将她的指纹填平。
两周不见,他依旧是那么猛的实干家。
与牙齿摩擦时是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剧烈的痒意和快感的,她快受不了了:
“你是还处在口欲期的小孩吗?”
“如果我是小孩,今晚的kyla小姐该多可怜?”
几乎是将每根手指都尝遍了,他单手抱起应开澜,脑袋进到了她的衣服里,整张脸都紧紧地贴着她,偏偏还要说话,赞叹她的皮肤像是一块羊脂玉。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成为了用来给他五官倒膜的蜂蜡,每一条起伏折线都被清晰地印刻——他的鼻梁实在太高,硌得都有些疼了。
鼻息像是被安装了导航,精准无误地下行,应开澜垂挂在他腰间的脚背倏得绷紧,偏偏还要胆战心惊这个动作太过危险。
很怕自己的脑袋撞到天花板上的吊灯,或者他因为看不清而失去平衡,两个人以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姿势双双摔倒后暴毙,并登上社会新闻。
应开澜扶着墙找到了开关,将房间内的灯尽数打开。然而他却已经天赋异禀地找到了床,抱着她一同摔进被子里,而后抬起头,一瞬不瞬地望向她。
这一次没了酒劲,也没了酒吧走廊昏暗灯光的遮蔽,她清楚地看到了他一些典型的作为日耳曼人的特征。
浅瞳、浅发,但是具体的五官依然无法分辨。
皮肤很干净,可惜对她而言是一副缺少痣、斑等明确记忆点的长相,丢到欧洲的街头她很难再找到。
他问她准备怎么发泄。
应开澜已经想好了:
“我上去。”
双手滑过衣服肩带,他似乎很喜欢玩这些像是藤蔓一样的东西,依旧没急着将其移开,像是拨动琴弦一样指尖擦过她的锁骨。
“折磨自己就是你发泄怒火的方式吗?”
“——好别致。”
他的手指开始触碰她,划过水雾。
应开澜恼怒至极: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上去。”
他笑了,说我听到了:
“只是想这样的话,现在还不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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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会分不清声音来自海浪还是其他哪里,应开澜还没有正式尝试,已经浑身乏力,事实证明骨架大的人连手指也比常人更宽一些。
她的身高接近一米七,绝对不算矮,毕竟在平时生活中她常常需要俯视一些男性才能和他们对视。
但在他的面前,她会有一种自己体格偏小的错觉,时常觉得身体和他每一处都尺寸不匹配,上一次的香槟她适应了很久,这一次居然连手指都觉得吃力。
整个过程的主导权实质依然在他的手里,良久过后他终于说可以开始了,拉着应开澜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香槟不需要再醒酒,他扶住她的腰帮她保持平衡。
才尝试一点点应开澜就受不了了,她的野心高估了她的能力,痛感令她萌生退意。
想着开着灯,对方见到自己痛苦的表情可以体谅一下,不至于等她自己要求终止那么没面子。
可此刻她看见小金毛已经皱着眉闭上了眼睛,上半张脸分明看上去隐忍至极,下半张脸却微微张着唇,像在持续叹息。
隐约觉得没那么难适应了,应开澜又做尝试,到了中程再一次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