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吴言深觉这好像并非法治社会的举动,但她不敢说话。等到旧锁拆下来,秦宝灵给物业打了个电话,让送三柄锤子上来,说家里有东西坏了,需要修一修。

既然都让你们过来了,就干点**的事情吧。秦宝灵轻飘飘地说,把旧锁砸了,砸得碎一点,就当给你们李总,报私仇了。

【作者有话说】

宝宝就是那种生活中也要戴鸽子蛋的女子呀

16欲情16

◎都给我!◎

李玉珀叫自己带着她们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秦宝灵柔柔地说:不会有任何法律风险的,也没有任何隐患,做吧。有了这个承诺,三名保镖你一锤我一锤地将旧锁砸得稀碎。

不用收拾,就摆在这儿。秦宝灵说,走,我们去树海。

这就是要给李玉璋看的。这人对于自己的每一分资产,那都是把握的牢牢的紧紧的,他有专门的房产管理人,对于每幢房子每天的动向是了如指掌,房子的情况恐怕最晚今天晚上他就该知悉了。

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李玉璋绝不会报警。有什么法律风险呢?这两栋房子,本来就是当年写在遗嘱里,要留给李玉珀的。哪怕是鸠没住着,也是占了鹊巢了。

现在这两兄妹是不敢大闹了,当初监控没有那么普及的时候,可真是闹得天翻地覆。

别看她之前嘴上说得轻巧,好像是嘲笑李玉珀胆小还留有阴影,其实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在车里刚触到一角记忆,就觉得被冷的打了个哆嗦。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伤,那伤哪怕再有分寸,也是流着鲜血的刀伤,她看着被血浸润的纱布,手一阵一阵地发抖:他这是警告你。

是啊,这种方法他最擅长。李玉珀道,她攥住那只发抖的手,你害怕了?

秦宝灵是怕了,在那一瞬间,她真是觉得无论什么圈子都是一个巨大的**,但是李玉珀这样一问,她勉强笑了:不怕。

换作其他时候,她是要撒娇的,可这个时候不同,她要说怕了,李玉珀可能会让她抽身而退,单纯做个情人不好吗?秦宝灵绝受不了这个,她过不了清闲日子,所以她要把一切不安定因素扼杀,她死也要死在她的辉煌的明星光环下。

李玉珀嫣然一笑:我也不怕。她揽住秦宝灵的肩膀,煞有介事地给她讲道:去和园的那条路特别安静,要不然也不会发现有车一直跟着,我一眼就知道是李玉璋派来的,他又不敢动我,我还以为又是要找茬出出气,结果谁想到这次是想来点真的。

不过那人也不敢轻易用刀,他就这样举着,等着时机放点血好吓到我们。

李玉珀讲故事的时候,一双灰眼珠幽深发亮,听得秦宝灵心里直发怵。

保镖认为他不敢动,和其他人打成一团,没想到他朝我过来,把握得特别准,伸手就往这划了一刀。她将秦宝灵的手往腰侧拉,吓得秦宝灵一动不敢动,单是睁大眼睛瞧着她。

划完之后,他任务完成,就转身想走了,没想到我一脚把他踹翻了。李玉珀道,半真半假的,我从后备箱里拿了高尔夫球杆,照着他头脸抽了两下,抽得他满脸是血,然后我拿过刀,他不敢不给我的,不敢真正地伤害我,只求我赶快去医院,不然要留疤的。

李玉珀接下来说,她让那个人指着位置,好让她也学着这种方法,往皮肉上划了好几道,只是流了很多血,一点事情都没发生。说得像珠港动作片一样惊险刺激,秦宝灵彻底受不住了,伸手将她的嘴捂住,不准她再讲下去了。

秦宝灵现在想想,仍然不知道后续的事情到底是几分真假。是李玉珀故意说来吓唬她,抑或是逗她的,还是确有此事,她并不知道。

她只知道伤口愈合得很好,不过最终还是难免的,落下了一道浅淡的褐色伤疤,在腰肋处,自己纹绣缠枝牡丹的地方,那道伤疤经年日久,直到昨晚,她还抚摸过去,一点无有棱角的轻微凸起,深切的硌过她的皮肤。

李玉珀还没找到机会对李玉璋真正的以牙还牙,李玉璋什么都敢,唯独不敢的是自己亲自上阵,永远像个乌龟一样缩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家里。

总说他的合作不诚心,秦宝灵想,怕是李玉珀才是更不诚心的那一个吧,比起合作,她应该更想做的是伺机而动,咬断自己这位大哥的脖子,看着他鲜血流净,看着她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