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2)
我盼这一天,不知盼了多久,终究是等到了。
洛神的手揽在我腰身上,微微笑道:我心底的事,除了那一件,其余所有,此刻俱都告知你了。我说过,不会再瞒你,定会信守此诺。我晓得你其实还有别的许多疑虑,我同你一样,也不明白,一直在寻找所谓谜底。
无碍,你说的这些往事,已经解答了我的多数疑惑。以往我思忖时,许多不解总是断在你那处,觉得你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谜,现在终于是通透了。
拿手指去触她柔软的唇,轻轻抚弄着,我又颇为感慨道:你看你这一招供,竟是招出这许多来,满满几大张宣纸,都是不够写的。以往你就是个闷葫芦,现在一说,竟是说了一大箩筐。
她舌尖略略一舔,缓慢滑过我贴在她唇边的指腹,声音嗡嗡地道:倒也是,话说得太多,现在嗓子干得很。
我忙将手指缩回:我替你倒盏茶水罢,润润嗓子。
洛神牵住我的衣袖,轻声道:不用,我唬你的。你就这么躺着,我想多抱你一会。
我点头,托腮躺着,去玩她略略带着水汽的乌黑长发。尤其此刻,我对她分外依恋,就想与她这样相贴着黏在一处,不分开才好。
洛神定定地望着我,眼里光华涌动,看了一阵,她在腰侧之上做了个手势,似有喟叹:十年前,你才只有这么小,刚好到我这里,如今,竟长成快与我一般高了。
我酸溜溜地哼道:这话我听在耳中,怎么就觉得那么不是滋味呢。倒像是你巴巴地在盼着我长大似的。
她一愣,咳嗽了声,故作着恼地低斥道:怎么说话的,不许胡说。
指尖点了一下她的唇,我勾着嘴角,嘻嘻笑道:哎呀,你说,是也不是?
什么是不是,简直胡闹,胡闹之极。
她白皙昳丽的脸上,泛出些许淡淡的红润,竟现出少有的羞恼之色。睫毛忽闪着,上头似萦绕着雾气,嘴唇微抿,看得人恨不得想去轻轻咬上一口。
做贼心虚。她鲜少露出这般神情,我难得寻到她这短处,忍不住就想去逗一逗她。
走开些。她轻嗔薄怒地,着手要推开我。
我偏不走开,而是抬起身,一把捉住了她推过来的手,跟着左手趁势滑下,紧紧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里柔软得很,贴在我掌心,仿佛没有骨骼似的。
如此这般,我终于牢牢将她圈在怀中,附耳过去,轻声笑道:先生,你这是恼学生我了么?
她身子蓦地僵住,一个字眼也说不出来。
脸则侧向一旁,乌黑的长发随之偏在一旁雪白的肩头,像是在水波中静止的海藻,衬着脖颈处晶莹的肌肤,分外柔和,又带出极淡的一丝羞怯之意。
此时明明已然临近中午,外面白光自是很盛,透过窗纸与门缝,照得屋里一片亮堂。可是在她这里,却像是入了夜,幽邃,静雅,万籁俱寂。而这暗沉沉的夜里,我眼中只能揉了她的影子。
我看得情动不已,往前俯了俯,半边身子压住她,觉得嘴唇有些干,不由舔了下。
学生好无礼,这般青天白日的,要对先生我做什么。她眼眸微垂,闷声道:不怕我谴你去墙角罚站两个时辰。
你舍不得。拿脸颊去蹭她的脸,我低低地笑:十年前你也经常这般说,你待我好,偏生没有一次舍得。
那是从前。她依旧是闷闷出声。
现在也一样。我贴着她耳际,轻轻软软地道:好先生,别羞,学生我疼你。
说话间,手指下移,掀开她雪白衣襟,在她锁骨处舔吻,同时,能听到她因着隐忍而轻轻吸气的声音。
清漪,你莫要后悔。她咬牙,刚好这时,我贴过去,在她脖颈处啃了一记,她唇齿间立时逸出难耐的呻吟来,那后悔二字,尾音倒是拖得发了几丝颤。
我怎会后悔?我将手伸进她亵衣里,手指不疾不徐地在她柔滑如脂玉般的肌肤上游走,道:记得你以前教我读书习字时,曾告知我遇事果敢,心动则行动,方至不悔矣,先生教诲,我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怀。如今我已然心动,这行动上,断断不能落了后,如此,才不负先生苦心教导。
我不记得曾经教过你这句。定是昆仑前辈教你的罢,我可不曾。这次,她虽是轻喘着,回敬我倒是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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