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冯弋:“……”

他妈的孙子还有远房的?

周乐鞍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上一秒说到凶手,下一秒冒出个孙子,众人被坑了十年,仍旧不太习惯。

冯弋气得脸都白了,“那你带他来干什么?”

周乐鞍从桌上拿了块小蛋糕,塞进霈霈手里,指了指冯弋,温柔地哄道:“霈霈,叫冯叔叔。”

霈霈不敢不从,怯生生喊人:“冯……叔叔。”

瞬间矮了一辈的冯弋:“……”

周乐鞍又指指身旁,“这是郑爷爷。”

霈霈看了郑新华一眼,吓得立马移开目光,“郑爷爷……”

郑新华笑着点点头,“你好,小朋友。”

接下来周乐鞍把一桌人挨个介绍了一遍,霈霈喊人,他就好整以暇看着,喊完一圈下来,他把整盘点心端给霈霈,揉了揉小仙人球的后脑勺,“出去吧,让严寓哥哥送你回公寓。”

这突如其来的一场“认亲”让冯弋摸不着头脑,他气极反笑,嘲道:“周乐鞍,你腺体好了脑子却坏了,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你说的凶手在哪呢?”

周乐鞍没说话,手套遮掩下,右手突然变得热烫,后颈腺体也开始剧烈跳动,察觉到不对劲,他再度起身,将西装纽扣从容系起。

“别着急啊,凶手马上浮出水面,闪闪催得紧,我先走一步,各位吃好喝好。”

走前不忘询问郑新华,“时间不早了,我送郑老回去?”

“好。”

郑新华随周乐鞍一同离场,却没叫周乐鞍送,他独自坐进车里,车窗半降,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乐鞍。”

周乐鞍当即趋步上前,倾身悉听。

“在执政局待了这么多年,怎么做事还是这么莽撞?你也该沉淀沉淀心性了。”

“是。”周乐鞍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我尽量。”

目送郑新华离开,周乐鞍快步上了严寓的车,狠狠摔上车门,鼻腔泄出一声压抑的粗喘。

严寓敏锐回身,“先生,您怎么了?”

“没事。”周乐鞍摇摇头,抖着双手摘下手套,虎口处,一朵玫瑰印记正在逐渐显现。

怎么会这样?

促分化剂明明是压制腺体活性,就算药效消失,也不该突然进入发情期。

“您到发情期了。”严寓当机立断挂挡起步,“我们马上回枫山。”

“不急。”周乐鞍看上去还算清醒,不忘询问小仙人球的事,“何晖那边怎么样?有没有问出来是谁?”

严寓抓着方向盘,一个急转,车子抄近路驶上环山公路,“还没。”

周乐鞍缓缓点头,“不用问了,我心里有数。”

他让霈霈进屋喊人,不为指认真凶,而是想看看,在座几位是谁怕了,是谁慌了,又是谁坐不住了。

严寓表情冷肃,狠狠踩了脚油门,单手操作手机,给苍耳发了条准备标记的消息。

何晖的消息也同时蹦出来,严寓扫了眼,把手机往后一递,“先生,何晖那边有进展。”

周乐鞍接过去,点开最新一条语音。

“霈霈乖,你把刚才的话再跟何晖哥哥说一遍……”

“……我、我见过,那个鞋子,红色的鞋子。”

红色的鞋子?

周乐鞍表情微妙,第四区喜欢穿红鞋的只有一个人。

——冯弋。

第26章 “夫人用的什么药”

严寓也迅速锁定目标,“先生,是冯弋!”

周乐鞍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噙笑,眼中却涌起一阵暗潮。

“不是。”

严寓从不怀疑周乐鞍的判断,只怀疑自己猜错了对象,“不是冯弋……那穿红鞋的还有谁?”

周乐鞍甩了甩发胀的脑袋,呼吸渐渐急促,“有人在说谎。”

“谁?”

“苍耳……”

严寓一懵,这跟苍耳又有什么关系?

周乐鞍垂下头,喘息声压进胸腔,断断续续道:“苍耳呢?让他上来。”

“先生。”严寓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看一眼后视镜中的周乐鞍,“我们现在还在车上,您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宅子,我已经让苍耳做好准备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