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2)
话落,卢氏吓得心狂跳,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真不知道刘张氏去了何处。
秦砚珩摆了摆手,示意随从把卢氏暂且关押起来,而后朝门外扬起下巴,另一位刘府的人在官兵的把守下走了进来。
不出意外,又是一个不清楚情况的。
一连审问了几个刘府的人,并未又任何进展,刘府众人皆异口同声称入夜前夫人还在院内做女工,次日醒来却听闻夫人和大郎君不见了。
“刘昌也不见了?”秦砚珩抓住重点。
“是的,大郎君与夫人一道消失在府内,当天值夜的小厮均未见过有人出府。”
又是与之前孙珍宝乳娘的事儿一样。秦砚珩顿觉头疼,不明白年后京中怎的突然这么多悬案,他抬手揉揉额角,一脸疲惫地又追问刘张氏那几日是否与人起过争执,众人皆摇头否认。
就在秦砚珩苦恼该如何审下去时,只听门口随从来报。
“殿下,”随从行了个礼后,将仵作检查出来的结果递给秦砚珩,“刘夫人是被硬物瘾痁而死。”
秦砚珩接过竹简,其上写着:刘张氏,女,尸体背部肋骨同位处有紫红肿块,死因为被硬物顶住后背,压力过大,骨头断裂而死。
“仵作可有检查出凶器?”秦砚珩问道。他有些想不明白,刘张氏好端端地在府内,怎的就被人用硬物顶伤致死,而后还将尸体千里迢迢从京城转移到彩衣坊京郊的花园,凶手不害怕埋尸的路上被人看到么?
“回殿下,仵作未能看出凶器为何物。”
“奇了怪了,刘大人的儿子刘昌与死者刘张氏一同在府内消失,至今不知所踪,莫非又是一桩灭门惨案不成?”秦砚珩自说自话。
第51章 食恶果红玫夫人的面首
一连几日,花根下埋尸的悬案一点进展也无,刘张氏的死法并未影响繁华京城的生活。
今夜花灯盈盈,是一年一度的上巳节,先帝还在位时,每到这个节日众人便到河边沐浴除秽,本朝圣人继位后,因着皇后娘娘喜爱花灯,便将上巳节沐浴的传统改成了放花灯,为此帝后二人的感情在民间还传成了一段佳话。
连带着小殿下秦砚珩,百姓也认为其日后必定如圣人那般是个宠妻的人。
“娘子,奴买了好几盏花灯,娘子可还有喜欢的?”赵婶子手提花灯,笑着朝站在树下的洛卿龄走来。
今夜江边人影幢幢,主仆二人好不容易挤进去,距离能放花灯的江边还有好几步路,洛卿龄本想顺着人群缓缓挪动,忽觉背后被一个硬物顶着,她顿觉一阵疼痛,从背后蔓延至心口。
只见洛卿龄回头看向身后,一名肩扛扁担的老翁站在右后方,与她一样被人群挤得动也动不了。洛卿龄仔细看了一眼老翁,后者扁担上挂满了花灯,看来应当是位卖花灯的商人。
“不好意思啊小娘子……”
老翁面上带着歉意,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扁担不小心顶到洛卿龄肩后,他略微侧身想要移开扁担,谁知身后人群突然一挤,老翁往前踉跄。
扁担猛地刺着洛卿龄的肩胛骨,疼得她心口直跳,险些喘不上气。
这扁担头看着虽小,戳人后背怎的还能痛到心窝处呢?洛卿龄并未当回事儿,摇摇头表示无事后拉着赵婶子离开了人群。
不远处酒楼上。
魏拂弦与红玫夫人坐在窗边吃茶赏花灯,他低头看到洛卿龄站在街边,默默挑了个眉后转头看向红玫夫人,出声问道:“拂弦总觉得那位洛娘子与秦小殿下像是一对顽石。”
“此话怎讲?”红玫夫人躺在魏拂弦腿上,懒洋洋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眼中满是爱意。
“自打这二人相识以来,京中便怪事儿不断……”魏拂弦说到一半,蓦地止住话音,只见他自嘲般笑了笑,“近日看了几个新话本才有此感悟……本不该讲这些话的,是拂弦多嘴了。”
“洛娘子本就是个有灵性的人。”
红玫早就发现了站在酒楼底下的洛卿龄,她笑笑不语,心中了然。
平日里魏拂弦不会在她面前提起任何一个女子,想来今日他是话里有话了。
红玫夫人放下茶盏,笑着看向魏拂弦。她这位面首一向带着温润笑意,但并不代表他是个热心的人,魏拂弦私下作甚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只要他在自己面前保持低微姿态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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