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这是魅惑人偶师以精血蕴养的记忆人偶丝,人偶师不死无法切断,但又可以通过损害人偶丝伤到人偶师本体,刚刚能切断应该是花遥刚好被某只无脸怪彻底夺走脸和记忆的时候,可现在

韩景顿了顿道:如果新的无脸怪不断变成新的花遥,这个人偶丝几乎不可能被切断了。

无法切断?!

绵酒吓得脸都白了,难道他会一直被绑着?

【新的无脸怪不断变成新的花遥,等能到包围圈边缘的时候,以花遥的能力应该就能脱身了,到时候就有办法解开了。】

韩景也说了和609一样的话,绵酒脸上这才慢慢恢复了血色。

不过都被绑得像一条白嫩的毛毛虫了,绵酒是不可能跟着一起出去找信息了,只能默默地看着韩景离开,然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两位阿狗。

并拢在一起的双腿踢着床单往角落里缩,绵酒一个也不敢靠近。

他其实有点不明白,阿狗就算了,韩景为什么也会愿意信任镜像阿狗。

他看了,记忆,知道,有我的记忆,一定,会保护,你。

绵酒愣了愣,咬了咬唇道:

我只是说了句你好而已。

我,记得,就是一直是,狗,所以,你好,够了。

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说出的却是他人无法想象的苦难生活。

绵酒抿着唇低下头。

对不起,他还是害怕。

三人无声地坐了大概好几个小时后,绵酒白皙的小脸上突然沁出红来,咬着唇,被捆得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在床单上轻磨。

这不是在镜子里吗,怎么还有生理需求的。

【在镜子里,但你又没变成怪物,不还是人吗。】

那那他怎么办啊,脚掌都被捆着,他感觉自己跳都会栽倒。

【找人帮忙。】

找人帮忙?

绵酒小脸更红了。

不要,也太羞耻了。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你不懂。

不好意思让人帮忙,绵酒只能自己往床下挪,可是身上银布的限制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好像真的变成了慢吞吞的毛毛虫,半天也没爬出去多远。

小脸上的红越来越艳,浑身的雪肤都开始往外沁红,难耐地无意识扭动。

[天,牛牛快飞掉了,老婆这怎么了,怎么跟中药了一样。]

[你现在才飞?我看老婆又被绑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飞了多少次了,魅惑人偶师干得好啊!]

[感谢魅惑人偶师用自己的死去活来让我们看到这么涩的老婆。]

[嘿嘿,现在对老婆做什么老婆都反抗不了吧,抓着他白嫩嫩的小脚丫往上一拉他就会倒到床上,只能呜呜呜地哭,嘿嘿。]

绵酒双眼都被水雾拢了起来,没看见这些能羞死人的弹幕,但脸还是越来越红,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

阿狗异常沙哑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

我我想尿尿。

绵酒终于放弃了,带着哭腔小声道。

小裤子被拉上,衬衫的衣摆被拉下,绵酒的脸却更红了,不止因为刚刚阿狗的帮忙,更因为现在紧紧掐着自己腰的大手,还有身后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的炙热身体。

灼热雄厚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带着满满的占有欲和压迫感,还夹杂着汗味和道不明的古怪味道,像层层叠叠的茧,把白嫩嫩的小毛毛虫全身上下都紧紧包裹了起来。

双手双脚都不得自由,绵酒只能扭动身体挣扎,害怕地颤着声道:

阿狗,不可以

他的挣扎只是让身后的身体更炙热,呼吸更粗重,声音也更哑。

灼热的唇含了一口通红的耳廓,犬牙叼住白里透粉的柔软耳垂轻磨。

为什么,不可以,小酒,我想。

滚烫的唇印在敏感的耳后,蝶池般的长睫颤了一下,颤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