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骆嘉:“在这等一会吧,回去不好打车,他联系人来接我们回去。”

庄淙看出她通红的眼眶,也听到骆应晖接通电话后的吼叫。

骆嘉接电话的那几分钟,庄淙在想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不只一个人和他说过,从小骆应晖是多么多么地疼骆嘉,捧在水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疼。

可刚才,他的行为又真的让人想不明白。

他们沿着山路走到矿门口,卫门见到两人打招呼:“咋这么快就出来了!”

骆嘉没正面回答,笑着嗯了一声。

骆应晖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在办公楼下等他们了,还描述是辆新车没有牌照,骆嘉淡淡说自己已经在矿门口。

庄淙把她搂在怀里:“想吃什么,我请,别客气。”

骆嘉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天:“我想尝尝云是什么味道。”

庄淙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就是这味道,软的,湿.的,上瘾的。”

骆嘉吓得左右看看有没有人:“你有病呢,我没开玩笑。”

他一本正经地眨着眼睛:“我开玩笑了吗。”

骆嘉倒吸一口气:“我想吃贵的!什么贵吃什么!”

出租车驶近,庄淙拍了拍她的肩膀:“得,跟哥走!”

第26章

老牛吃嫩草

庄淙心里产生了怀疑。

跑空不是什么大事,但骆应晖如此大的反映着实很莫名其妙。

再结合之前很多的小事,庄淙隐约有了一些怀疑。

他接电话的时候,骆应晖上一句说自己在郑州学习,说到最后又邀请他们来郑州玩,说他会找人安排行程。

两句话前后矛盾,他在郑州又何必找别人来安排。

八月的灵石县的气温像余城的深秋,早晚温差大,昨天下雨,骆嘉冻得撑不住在路边小店买了件羊毛衫,今天虽然出了太阳,但清早的丝丝凉风从衣领灌入还是很冷。

吃饭的时候和当地人聊了两句,他们说中午就会很热,山西的树荫自带制冷效果,热的的时候走在树下会非常凉快。

当天下午三点的高铁,七个小时的高铁回到家已是深夜。

次日早晨,婚纱店电话来核实拍摄当天的时间和告知一些注意事项。

骆嘉躺在沙发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骆应晖的事,以至于大脑放空划过了段思谊官宣恋爱的朋友圈。

庄淙在旁边接电话看了看骆嘉心不在焉的状态,他打了个响指。

骆嘉吓了一跳,接过他递来的温水:“说了什么。”

“当天早上八点先拍室内,出太阳后再去拍室外,人家让新娘子早上一定要吃饭,不然体力跟不上。”他挑眉的同时说,“记住了吗,新娘子?”

一遍又一遍的新娘子,听着感觉很奇怪,骆嘉眼神嫌弃,开口让他闭嘴。

他闷声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都两年了,新什么新。”

“老夫老妻偶尔也得需要——”庄淙坐到沙发扶手上,抖着腿,漫不经心道,“新鲜感。”

骆嘉在想别的事情,大脑直接屏蔽他说的话,起身喝了口水说自己补个觉,午饭不用喊她一起。

昨晚一夜脑子里都在想骆应晖的谎言,他ip地址还在贵州,他早已和贵州的煤矿没有任何联系,现在的煤矿也没有贵州的业务,休假不回家却去了贵州,骆嘉怀疑他和贵州的情人旧情复燃。

骆嘉以为午睡起码睡了一个小时,没想到时间只过去了半个小时。

庄淙应该是出去吃饭了,骆嘉下午打车回家找常景殊。

常景殊听过后反映很大,巨大的气愤造成呼吸不顺畅,常景殊按着打嗝的小腹,嘴里骂骆应晖。

骆嘉问她打算多久离婚,常景殊咬牙切齿说自己不甘心。

骆嘉扶额长叹一口气。

过错方不在常景殊,但爱得多的人那个人总是狠不下心,被过去绊住手脚。

说白了常景殊骂骆应晖骂再狠,可她心底还残存念想,譬如她经常回忆他们年轻时的恋爱过往,说白了,只要骆应晖能回头,常景殊分分钟就会过往不究。

骆嘉打心底里想让他们离婚。

这种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因为常景殊是在家里放录音笔录到骆应晖和女人聊.骚的证据,从那之后,骆应晖就觉得家里处处都有录音笔,而常景殊觉得骆应晖也会在家里放录音笔,这十几年,骆嘉在家说话不能随心所欲,有的话要小声说,有的不能说,有些话要在外面说完才能进来。

骆应晖会把车钥匙放在轮胎里不拿回家,副驾驶前面的柜子要上锁……

双方互相提防,好好的家成了勾心斗角的染缸。

以前常景殊说离婚会对她造成伤害,但骆嘉说过很多次,爽快的离婚比这样拖着不离更让孩子受伤害。

她真的太累了。

她当然恨骆应晖,恨他对妻子不忠,对家庭的背叛,和对她的不管不顾。

常景殊也恨,但她的爱大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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