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骆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你在点我。”

“嗯,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他不遮不掩。

“今天一天都在监考,可能你不信,我刚开门以为家里进小偷了,想打电话报警拿出手机才看到你的信息。“

“行。”他蹭了蹭的头发,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辛苦了,你也累了一天,换我来吧。”

发梢上落下的水滴在骆嘉的脖颈上,她被刺激地哆嗦了一下:“你先去吹头发。”

庄淙在浴室转了两圈没找到吹风机:“吹风机在哪?”

骆嘉以为他压根没找,像骆应晖那种大多数的男人一样,眼睛长在头顶,东西要递到手里,没好气道:“在我手里。”

半天没听到动静,骆嘉抬头看到他倚

着门框,湿漉漉的发梢缀着水珠,伸着手,像要糖的小孩儿。

“干嘛。”

“给我。”他勾勾手,一脸理所当然,“吹风机。”

骆嘉怔愣,知道他是有意为之:“你是小孩吗。”

“卫生间没有,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

骆嘉刚要开口呛他找的不仔细,刚吐出第一个字唰地收回来——今早洗脸袖口进水,她把吹风机拿去了卧室。

庄淙跟在她身后往卧室走。

“给。”

庄淙不接。

骆嘉疑惑:“拿着。”

“你帮我吹。”他把手背在身后,“你刚耍我,还凶我。”

骆嘉也觉得冤枉:“是我错怪你了行吗。”

“不行。”

骆嘉不知道他今晚哪根筋搭错没事找事,把吹风机扔沙发上,撂下一句:“爱吹不吹。”

行李箱还在客厅里放着挡路,庄淙抓了把湿发,打算先收拾箱子。

家里的行李箱都放在柜子上,床与柜子之间有段距离,平时骆嘉需要搬梯子,但是以庄淙的身高和臂长站在床上完全够得着。

庄淙出差这半个月和崔兆川住一间房间,每天晚上他老婆都会打来电话关心他的生活工作,庄淙坐在床上盯着屏幕望眼欲穿,他羡慕地要命,又生怕别人起疑,自己主动解释骆嘉是因为学期末太忙没空打。

骆嘉听到‘咣当’一声巨响后从阳台跑过去。

庄淙跌坐地上捂着肩膀,脚边的行李箱碎裂。

骆嘉一惊:“怎么回事!”

“脚滑了。”他紧皱眉头,坐在那动弹不得。

“你不会搬梯子吗!”骆嘉把他扶到沙发上,扯开衣服查看,后背肿起,“要不要去医院。”

他摇着头:“没那么脆弱。”

家里没有冰袋,骆嘉把乳胶手套灌满手扎紧放在冰箱冷冻,过十分钟拿出来,垫上一层纱布敷在后背。

“趴下。”

庄淙乖乖趴在沙发上,抬眼看她:“帮忙吹下头发呗。”

骆嘉才注意到他头发还湿着。

一头凌乱的头发像从外面疯玩回家的小狗,骆嘉点点手示意他往前移一下,他匍匐前进,刚好趴在骆嘉的腿上。

骆嘉:“你趴抱枕上吧。”

庄淙:“这样你更方便吹。”

吹风机的热气扑洒在后脑勺和后背,庄淙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水味,是淡淡的葡萄香,他的脸紧贴她的大腿,骆嘉心跳加快,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连头发都没完全吹干匆匆关掉吹风机,刚要起身,腰被禁锢。

“你干什么!”骆嘉吓了一跳。

“分开了半个月,有没有想我。”他问的直白。

指尖在后腰轻轻打转,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力度不轻不重,很折磨人。

骆嘉斜眼看他:“省省吧,就你现在这样子,单手俯卧撑你能撑多久?”

“非得我来吗,谁行谁‘上’。”

骆嘉的脸皮只有这么厚,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咬着牙重重地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他笑的恣意,放荡不羁。

骆嘉晾完衣服再回来发现他在沙发上睡着,盖被子的时候无意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骆嘉觉得有些不对劲。

电子体温计一量,体温39章

度。

骆嘉赶紧换衣服送他去医院。

最近流感病毒肆虐,庄淙没躲过。

医生开了两瓶盐水。

护士走后,庄淙揉着太阳穴,嘀咕道,“报应来的真快。”

“嗯?你说什么。”

他揉着太阳穴:“没什么。”

自导自演的受伤戏码,原本只是想让骆嘉多关心他一下,早知道中了流感,也不用多挨那一下砸,现在不仅身疼,脑子也疼。

从医院出来已经十一点多,今晚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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