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袁梁虽然觉得常景殊说话有道理,但同时觉得自己有点下不来台:“常景殊,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在老家的名声早就臭完了,你一个小时没完没了地骂他父亲!”

常景殊皱眉,骂骆应晖父亲这事发生在今年的大年初一。

那天常景殊的侄子侄女们在群里喊姑爷发红包,结果半天无人回应,才发现骆应晖早就退出了她的家庭群。

想着大年初一在家吵架邻居都能听见,常景殊在小区外开了间钟点房,把骆应晖喊过去质问。

他一副无所谓又不耐烦的态度,两人吵着吵着开始互骂。

“嫂子,这话你是不是听关艳说的。”

关艳是袁梁的大姑姐,她和骆应晖的大嫂玩的好,而骆应晖的大嫂不喜欢常景殊,平日没少在背后败坏常景殊。

袁梁点头:“是的。”

常景殊这辈子清清白白,最怕被人污蔑,百口莫辩的滋味让她抓狂:“嫂子,她们这是造谣,是在污蔑我。不是我单单骂他父亲,他也骂我父母,骂大哥,我们是互骂。”

这会常景殊的眼眶已经泛红,声音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嫂子,你说你了解我,咱自己的孩子咱都不可能完全了解,你怎么会完全了解我呢。”

袁梁不耐烦摆手:“行了,别说了,你们俩的事我以后不会再过问了。”

骆嘉讨厌袁梁。

甚至恨。

当初常景殊因为信任而告诉她自己和骆应晖的现状,打第一通电话时袁梁感同身受般地让她放心说一定会替她主持公道,还让她千万不要想不开,保重身体。

五一假期骆应晖休假回家到银行取了五万块钱去了趟袁梁家后,常景殊再打电话她就如同变了一个人,处处向着骆应晖,相信他没有出轨,指责常景殊没事找事。

骆嘉听后讥笑。

人心啊,最是可怕无情。

区区五万,三观和道德尽毁,黑的能变成白的。

想起庄淙在大厅内面带笑容地和关政南袁梁说话,那画面十分刺眼。

说白了,他们是一个圈层的人,利益相捆,是一类人。

————

常景殊把她送回学校。

骆嘉在车里气到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她们像受伤的小鸟一样,流着血的翅膀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给予鼓励:“没事的乖,你去上课吧,我想回去睡个觉。”

骆嘉下了课打车回家,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气,因为无能为力委屈地大哭,哭着哭着脑袋发胀睡了过去。

醒来后不到六点,庄淙还没到家,中午吃的太丰盛,她煮了锅小米粥,炒了两道素菜。

庄淙中午回家换了衣服再去公司,换下来的衣服沾满烟酒混合味,骆嘉熏的难受。

洗之前把所有衣服口袋都掏一遍防止里面有东西。

下一秒,她怔住。

她从庄淙的外套里掏出一个蔫巴的胸花。

一般婚礼佩戴胸花的除了新人和双方父母就是伴郎伴娘,但今天的婚礼上双方的亲戚也都佩戴。

她从头回想,除了去随礼的那一会,其余时间她都跟庄淙在一起,关允也没有单独找过他。

段思谊一开始听到庄淙口袋里有花,以为骆嘉借花暗示其他:“是不是庄淙在外面沾花惹草被你发现了!”

“是结婚的胸花。”

庄淙和关允是认识的,而且骆嘉的直觉告诉她两人关系的还不一般。

段思谊听完她的猜测,频频点头肯定:“胸花大概率是关允给的。庄淙不认识新郎,所以不可能去当伴郎,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代表的是女方家人。”

骆嘉把胸花原封不动地塞回去,连同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

第7章

“我就混蛋”

骆嘉没把胸花的事搁在心里,但突然想起来一下也刺挠的心烦意乱。

段思谊今天在余师大附近办事,中午两人约饭。

高中两人形影不离,毕业后骆嘉选在余城上大学,段思谊去了扬州,两人平均一年只能见两次,虽然现在都在余城上班,但工作繁忙想见一次面也不容易。

骆嘉选了家网上评分第一的日料店,名字很特别,叫大树食堂。

来的很巧,最后一桌被她们占领。

二楼的空间不大,墙上贴满了各种鸡汤,醒目的一张正方形的红纸黑字贴在中间——

祝您牛逼

长命百岁

世界和平

段思谊拍了一张:“这思想,这格局!”

骆嘉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