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垂眸看到她手里握着菜刀,骆应晖一副荒唐的眼神不敢置信,冷笑一声:“你是要杀我吗。”
常景殊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挡在她身前,颤抖着哭泣:“孩子,妈没事,不要冲动。”
骆嘉气的浑身发抖:“你敢动我妈,我就会让你后悔。”
骆应晖听不进任何话,他指向骆嘉:“你竟然要杀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我竟然养了个白眼狼!”
“她没有!你别胡说!”常景殊着急地哭着跺脚,因为了解骆嘉的性子,不能让她因为冲动落一个不孝顺的名声,更不想看到父女关系破裂,“骆嘉,你别让妈为难行不行。”
骆应晖冷漠的看了眼,哼的转身进卧室把门摔上。
骆嘉看到常景殊这样既心疼又生气:“你是受虐狂吗!为什么不跟他离婚!”
常景殊一头凌乱的头发遮着脸,低声抽泣,推她离开:“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
————
胡同酒吧。
骆嘉一口气喝掉半杯西瓜汁,段思谊看出她心情不好,撑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跟庄淙吵架了?”
骆嘉抿着唇没有回答。
骆应晖和常景殊两人都很要面子,虽然感情不好,但在公共场合会装的相敬如宾,只有极个别的人知道他们破裂的关系。
段思谊把她的沉默理解成默认:“我爸说庄淙那个人挺好的,我觉得你俩可以先试试,如果实在处不到一起再分也不迟。”
骆嘉自动屏蔽耳边的音乐,她掉落进自己的回忆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杯子。
说来也好笑,她曾经发誓绝不会找从政的对象。
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我这打脸来的猝不及防。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段思谊安慰她,骆嘉左耳进右耳出:“不用安慰我,恋爱能分手,能结也能离。”
“呸呸呸,哪有人还没结婚就咒自己离婚!”
骆嘉一脸无所谓,饮料见底,又续了杯。
身后音乐声太大,段思谊贴着耳朵大喊:“陪我去趟洗手间。”
“走!”
段思谊掏出气垫对着镜子补妆:“今晚跟庄淙吃饭吃的怎么样。”
“云棠酒店的菜还挺好吃的,不踩雷。”
段思谊翻白眼:“……我问的是这个吗。”
骆嘉也被自己的回答逗笑。
抛去主观原因,骆嘉公道的说了句:“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对他有好感了?”段思谊笑的不怀好意。
“没。”骆嘉靠着洗手台,背对着镜子,“如果跟他结婚的话我根本不吃亏,离婚后能分他一半财产,反倒最后是他人财两空。”
段思谊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多睡几次也不亏……”
“啧!”骆嘉打她。
乔樹后背冒了一身冷汗,谁能想到抽个烟的功夫还能窃听到秘密。
瞄了眼庄淙的反应,他眼底没有任何的情绪。
乔澍替他觉得不值:“这女人太会算计,你当心别被耍了。”
庄淙自然也听到了对话,他垂下眼皮弹着烟头,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
乔澍这两天生病吃药,今晚滴酒未沾,早知道还不如喝醉了好。
庄淙感到一阵燥热,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酒精作用胸前红了一片,无奈般地叹了口气,捻灭烟头扔掉,插兜转身,“走吧。”
乔樹跟在身后,隐晦地说:“她爸就一副矿小官,甚至那矿哪天说倒就倒,现在局势不好,你不如换个能帮你的。”
庄淙虽然喝多了但头脑很清醒,皱着眉头呵斥:“以后这种话不准再说。”
段思谊玩游戏输后被灌了酒,走路东倒西歪,屁股刚沾沙发,捂着嘴往外跑,骆嘉见状收起手机跟上去。
庄淙翘着二郎腿盯着远处,乔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远处乌压压一片人群:“看谁呢。”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酒精在口腔内刺激着神经,眼眶中布满红血丝,他失笑着摇摇头说没谁:“我走了。”
段思谊蹲在门口吐,骆嘉给她递水,抬头看到庄淙的时候愣住,她没想到两人会在这相遇。
骆嘉在外一直维持着乖乖女的形象,来酒吧都是背着父母,她戒酒多年,来这纯碎是为了逃离现实的压抑,在酒吧的灯红酒绿中能短暂的撕掉‘懂事’‘乖乖女’的标签。
打着双闪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庄淙看了一眼并没过去。
骆嘉自然也看到了他,看他转头对身后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人进屋,然后他径直走过来。
庄淙:“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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