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陆阳帆委屈巴巴想,谁让他是自己老婆呢。听话的他不再说话,并在老婆手心上舔了一下。

江景舟猛地抽开手,瞪眼,“你怎么总用这招!”

因为好用啊。

陆阳帆不说,继续黏糊糊的搂着江景舟的腰,撅着嘴非要老婆亲他。江景舟不理,他就哼哼唧唧,直到亲了才罢休。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去玄关处拿东西。

“你出去买早餐了?“江景舟闻到饭菜的香味,光着脚走到陆阳帆面前。

陆阳帆个子高,一个人挡住大半视线,江景舟必须按他肩膀不让他动,歪过头才能看到。

“在干什……”江景舟看到黄色包装上的大药房标识,卡了壳,“……么。”

陆阳帆拆包装的动作一顿,“买的那个什么,就,一点必须品。”

江景舟眸孔震颤,“还买?!”

“不不不!”陆阳帆忙说,“不是套,我买的药膏!”

声音字正腔圆,声情并茂。

空气一片安静。

过了一会儿,江景舟后知后觉有点热,陆阳帆脸上也燥得不行。

他们昨晚刚做完,看似相处自然,实则都没好意思提昨晚的事。

比如江景舟现在穿的浴衣是陆阳帆的,为什么衣服不见了,为什么要穿陆阳帆的,又为什么光着脚……疑点太多,但彼此都没提。

因为犯罪证据丢在会议桌底下。

有衣服,内裤和棉布拖鞋。全都胡乱的堆着,没人搭理。

昨晚的第三次,他们是在那里弄的。

无他,人在非理性的时候就会追求更刺激的东西。白天看上去圣洁正经的地方,在夜晚简直是“诱惑”的代名词。

当然,现在是白天,晚上的疯狂现在看来成倍尴尬。

——尤其陆阳帆手里拿着药袋。

陆阳帆捏着药袋,结巴解释:“我看你那里有点儿肿……”

“嗯?”江景舟把手放进口袋,摸了一下发现没有,抓着浴袍假装挠痒痒,“哦。”

“嗯,所以就是得……涂一下药。”陆阳帆强装镇定,把药带打开,拿出里面的药膏。

这东西之前买过,并不是陆阳帆涂的,当时陆阳帆只把药膏交给江景舟,让他回家涂。

现在看来,当时的自己像个渣男。

这次当然不能这样,陆阳帆拿着小小一支药膏,努力分析上面的文字,严肃的像个研究学者。

江景舟把手放进浴衣口袋,努力装作无所事事。

几分钟后。

江景舟不耐烦了,抢过陆阳帆手里的药膏,“你认识字还是怎的?两行字你能看一天!”

陆杨帆耳廓发红,“不是不是……我没明白它说的,根据皮肤的敏感不同,要注意力度和药量是什么意思……”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像菜谱里的“适中适量”,作为一个做菜新手,陆阳帆每个字都能听懂,每个字又看不懂。

“这有什么看不懂的。”江景舟嘟囔,“注意力度和药量,就比如……你那什么的时候不也能控制力度么?”

哦?

哦!

陆阳帆恍然大悟。

不过涂药这种事,想想都要脸红心跳。两个达成共识,决定先吃饭,吃完饭再议。

昨天晚上,陆阳帆给江景舟简单清理过,因为江景洲不喜欢保护措施。

这个陆阳帆特意查过。不戴属于事中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不清理干净的话,轻则发烧闹肚子,后者感染疾病。

陆阳帆纵容归纵容,对这方面非常严谨,当晚就处理完毕,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陆阳帆不算没经验。

吃完饭,两人又和轻轻几人沟通了录歌时间和场地,是下午三点。

现在是十二点半。

有足够的时间就给他们涂药。

江景舟要去趟厕所,陆阳帆应了,过了半晌,没听见里面的动静。他走过去轻轻敲门,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声,“进。”

陆杨帆开门进了,发现江景舟开了浴室暖风。

热风呜呜吹着,空气中带着一层似有似无的浓雾,仿佛重新把画面拉到了昨天。

等陆阳帆看清里面的人,只觉得大脑轰隆一声,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什么检查什么涂药全都忘了。

——江景舟竟然把衣服全脱了。

“你……”陆阳帆滚了下喉咙。

江景舟皱眉,“进来。”

江景舟脱光倒不是故意为之。

两人的衣物全堆在会议桌底下,陆阳帆的衣服还好,能留个全尸,江景舟的衣服早在昨晚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