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2)

而刚混乱之中, 卢骄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阮越微弱的挣扎,他才发现自己还牢牢的扣着阮越的手腕。

他腕细又肤白, 卢骄单手箍住按在床杆上,手背的肤色都比阮越深几分,阮越挣不开,手指有气无力地搭在床杆上。

不见往日的强势,却偏偏如此示弱,就越容易让人想对他……

再过分一点。

“松手。”

直到阮越的声音传来,卢骄才感觉自己好像脑袋被人狠狠敲了一下,嗡地一声清醒过来。

他都在想什么!?

他手忙脚乱地松开对阮越的桎梏,又怕他没力气而栽倒,撤离了又重新把手伸过去想扶住阮越。

可手刚要碰到腰处时,却好像做贼心虚地僵硬停住,不敢再靠近一点。

好在阮越自己扶着床坐稳,听声音清明几分,看起来应该好一些了。

卢骄垂眼,视线落到阮越的后颈上。

这次他找准了位置,没有和上次一样残暴地咬出血来。

但是留下的咬痕好像更深了,而且白皙的皮肤上一整片红痕尤为显眼。

“!”

卢骄脸上热意未消,不对劲的念头好像还在脑海中回荡,看了一眼就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阮越背对着卢骄,根本不知道卢骄在想什么。他缓了许久,才感觉自己体力恢复几分,开口说话的声音也正常了许多。

“谢谢,我没事了。”

这一声道谢冷静克制,疏离得如同是走在马路上给让路的陌生人说的一样。

卢骄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而出的“不用谢”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低低地回了一句“嗯”。

阮越好像在提醒他,这只是说好的答谢,或者只是单纯的帮助,不掺一丝想象中的旖旎。他露出的几分暧昧的柔弱,也不过是出于生理原因,而事实上阮越的心理无坚不摧,示弱的幻象转瞬烟消云散。

他不在乎帮他的人是谁,也不在乎对谁露出片刻的柔软,这一切过去后,他又是强势自持的阮越。

信息素的拟香确实只是拟香,喉咙的灼烧只是一种错觉,也没有真的酒精作用让热血涌上头。

卢骄一瞬间清醒过来了,像被一桶冷水泼到脸上一样。

阮越确实能做到事后一点都不在意,只把一切当做普通的帮助。

魔怔的是他自己。

屋里寂静了片刻,阮越才开口说:“你快回去吧,等会要查寝了。”

他声音已经恢复清冷,这话听着也不像关心,更像是迫不及待想把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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