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 然后一回头,魂都吓飞了。 “崇…崇崇崇…崇哥?” 人赃,并获,完蛋。 六个字极有节奏的在薛简的脑子里头跳,而后大声喊着,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崇山明俯下身,朝着薛简伸出了手,薛简乖乖的把烟头交了出去。 崇山明把它直接扔进了马桶,再出来时,看到薛简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左手,握成了拳状,偷偷摸摸的往身后缩。 “打开。” 薛简坚决摇头。 崇山明忽然笑了一声,很是温柔,一点儿也不凶。 “搞什么呢,我看看。” 薛简迷迷糊糊的伸开了手,然后就被他看到了,那满手的“罪证。” “控制好距离…不疼。”薛简弱弱辩白。 崇山明转过身关上了窗户,刷的一声,窗帘也被拉起来了。 “是么。”他面无表情道。 “我…我洗了去。”薛简半爬半跑的到了洗手间,在心里思忖着一会儿怎么讨巧卖乖,而后脚步声在水流声中越来越近。 是崇山明抬手点燃了一根烟,缓慢的从薛简身后逼近。 他抬手捏住了薛简的下巴,强迫他转过了头来。 水还哗哗地淌着,薛简两只手湿淋淋的滴着水,刚要开口,崇山明就将烟雾吐到了他的脸上。 “咳咳…咳…” 刚咳了三声,嘴唇就被堵住,崇山明的手指像钳子一样,牢牢地把他的下巴锁住,惩戒似的在他的嘴唇下轻咬,薛简的身体一瞬便软了下去。 一吻毕,崇山明终于觉得水流吵,抬手关上了他,然后单手勾起了薛简的衣领,就那么勾着他向外边走去。 崇山明将他推倒在了软的像云一样的床垫上,一手掐着烟,另一只手配合着牙齿,撕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装。 “薛简,我要你。”崇山明敛眉道。 薛简被吓了一跳又一跳,“崇哥…你不是…零…零吗,压我身上…干什么。” 崇山明极为少见的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整个身体都凝固了,像是什么程序运转错误,只能一遍遍的强制重启。 薛简看他的反应,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想错了。 “我…我开玩笑的,哈…哈哈。” 啊!他就说!啊!这才正常啊!啊!崇山明是1啊!啊! 崇山明生生气笑了。“我看错你了?” “没…没。”薛简欲哭无泪道。 早知道他是1的话,他现在大概已经勾引崇山明100回了。 “崇哥。”薛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视线不停的移上又移下,“太凶了吧。” 崇山明单手扯下领带,扔到了一边,衣襟凌乱的散开,手中烟头的灰烬已经摇摇欲坠,他抬手伸到了薛简的左侧,在他的手腕上轻弹了一下,薛简下意识的摊开了手。 已经被空气冷却过的烟灰落到了手心里,薛简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 “这么喜欢用手接,就接好。” 崇山明的声音远的像隔着稀薄的大雾,从四面八方传来,钻进他的肺腑。 “听到了?” 谁让打死他也想不到,明明是太阳高照的时候回来,等下了床,外头月亮都快出来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着,薛简磨磨蹭蹭的洗了很久,崇山明敲了敲透明的玻璃门,笃笃几声,薛简咬着嘴唇抬起了头。 脚步声响过后,从门后露出了个湿漉漉的头来。 “崇哥。” 薛简的声音哑的不行,刚说了两个字,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还要洗多久?”崇山明好笑道。 薛简的脸烫的厉害,轻轻的抬手推了一下崇山明,“我不吃饭了…不用叫我。” 崇山明抬手抹了抹几乎要滴落到他眼睛里的水珠,“你需要补充体力。” 薛简砰的一声关上门,崇山明在门口低笑了一下,把门打开后,将浴袍挂了进去又重新关上。 崇山明根本就是流氓。 虽然薛简是饿了很久不假,但是人也不能一下子吃这么饱。 容易消化不良。 薛简对于崇山明那种如同“入室抢劫”一般的做法,实在是招架不来。 感觉像是打了一场仗,他举着个苍蝇拍喊着别过来别过来,对方端了个机枪,轻轻往他的头上一抵。 于是连苍蝇拍都乖乖放下了。 让叫什么叫什么,让怎么举手投降,就怎么彻底缴械。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本来就已经够没什么羞耻心了,怎么能想到崇山明还有这种本事,生生把薛简搞到耻于见人。 薛简站在水里,狠狠地抹了一把脸,绝望的想,他真是全世界最淫/荡的人。 他是个坏孩子。 身上全部的皮肤都泡红了,薛简不情不愿的出去,看到崇山明把饭菜端 ', ' ')(' 到了他的房间里。 薛简正高兴于不用下去面对他了,却看到崇山明也坐了下来,把桌子推到了床边,拍了拍床侧。 薛简:“……” 崇山明的脸上挂着那种耐人寻味的表情,薛简现在已经可以从他细微的眼神变化中猜测出他在想什么。 比如现在。 “来不了了。”薛简抢先道。 丰润的嘴唇勾起一个苦涩的角度,他现在后腰都在抽着筋。 柏拉图?去他爹的柏拉图。 崇山明要是敢说这三个字,柏拉图能被气的从古希腊穿越到这儿,对他实行陶片放逐法。 崇山明却似乎很疑惑,“什么?” 薛简哼了一声,愤恨不平的坐下,然后嘶了一声,脸色发白的挪了挪身体。 他若无其事的的吃起了饭,又开始下意识的用筷子在盘子里头划出一道分界线,就和当时那碗鸡蛋羹一样。 现在左边的排骨是他的,右边的是崇山明的,崇山明夹了一口鱼头的肉,薛简就只吃鱼尾。 崇山明故意夹了一次鱼尾,薛简身体僵了一下,撅着嘴又重新划了一道,把崇山明夹过的地方也让给了他。 “小狗划地盘?”崇山明挑眉道。 薛简气的要命,哼唧了两声,“对,怎么了?” “没怎么。”崇山明的筷子放在鱼尾上,又轻笑了一声,慢慢的移向了鱼头。 “就是怎么做什么都要搞标记。”崇山明刻意顿了一下,而后缓慢道,“弄得…一塌糊涂。” 薛简愣了一下,起初没懂他什么意思,又机械的吃了几口饭,咕咚一声咽下去以后,脸腾的红了,直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鼻子里喷出的气息也变的相当炙热。 他瞟了一眼已经换过的整套床品,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人至少不能,起码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 他味同嚼蜡的吃掉了十几块排骨,胃里总算填了个七七八八,舔了舔嘴唇就火速翻身上床,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头也蒙上。 他在里头闷声道,“我要睡觉了。” 崇山明单膝跪在床沿,隔着被子拥了上去,亲了亲他还湿着的头发。 “宝宝。” 薛简现在听不得这两个字,崇山明一叫,他就后背酥麻。 求求他收了神通吧。 薛简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被子拉到最顶上,躲开了崇山明的呼吸。 在里头瓮声瓮气的,“你…你让我冷静冷静,我刚才都淌鼻血了。” 崇山明幽幽把身体移开,一言不发的收拾起了餐碗。 薛简听见他不说话,心里头却又乱了起来。 被填的太满的心总算空下去稍许,让他反而没了那种混乱到无法思考的感觉。 大概是他不正常。 人家谈个恋爱,喊几句宝宝,玩几个花样,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崇山明找过那么多模特演员,薛简觉得自己大概是最好看的,但未必是最契合他的。 也许没人比他更放不开了。 想到这儿,薛简艰难的松开了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 看到崇山明端着盘子正要离开,薛简快速的膝行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哥…哥哥。” 薛简不顾自己身上的温度已经烫到灼人,又喊起了崇山明爱听的称呼。 “其实我又有力气了。” 浴袍轻轻一拉就会滑落,他那道人鱼线也随着动作时深时浅,线条走向由上往下,越来越窄,仿佛会在看不见的地方交汇。 他舔了舔嘴唇,“哥哥别走。” 软软的,轻轻的,看着纯情,偏偏带着恼人的涩。 薛简四下寻觅着,把他扔掉的领带捡了起来,绕到自己的脖子上收紧,又把末端塞到了崇山明的掌心里。 他把枕头拉了过来,垫在了膝盖下边,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抬眼可怜巴巴道:“我不躲了。” 崇山明的指节绕着领带打转,神色明晦难辨,他一点一点的将领带收短,看着薛简的脖颈越来越靠近他的指端,却又忽而的松开了五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