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 温落樱的家就住在这栋大楼的顶层,一套复式公寓,是沈淮序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大学毕业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沈淮序不定期的会来她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而他每次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发泄兽欲。 虽然沈淮序外表看起来仿佛远山之巅,遥不可及,高冷禁欲。 但实际却恰恰相反,这厮就是个衣冠禽兽,而一旦脱下衣服,撕开伪装,便只剩下禽兽了。 温落樱就是他养在笼子里的‘盘中餐’,每次沈淮序餍足后离开,她总要‘闭关’几日才敢出门。 就算出门也得长袖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要不然她怕别人会误以为她被人家暴了。 不过认真说起来,以沈淮序在床上对她的狠辣凶残,倒也的确算得上是另一种暴力。 当然这种不要她命的狠劲也不仅仅限于床榻之上。 “哐当!” 浴室门被一脚踢开,沈淮序一只手托着温落樱的翘臀,将她抱到洗手台上。 在浴室温暖灯光的映照下,女人的皮肤晶莹剔透,白白嫩嫩中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 她还没有坐稳,男人又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的镜子上牢牢按住。 因为这个动作,她被迫挺起了腰肢,饱满浑圆的弧度就这么往男人怀里送去,紧紧抵在他宽厚而坚实的胸膛上。 娇嫩肌肤隔着硬挺的衣料摩擦,燃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两个人呼吸紊乱地绞缠,男人肆无忌惮地‘开疆扩土’,来势汹汹。 温落樱被吮咬得透不过气,双手在沈淮序背上不停乱挠,挣扎着想要退开。 后脑勺却被一只手牢牢锁住,男人掐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不断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之掐断。 温落樱不得已只能重重咬了男人一口,他皱 眉,终于退开稍许。 红润薄唇上一片拉丝水光,彰显着刚刚‘战况’的激烈。 女人迷离涣散着大口喘息,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凶狠地瞪着他。 “沈淮序!你饿了几天了?脑子是不是都饿没了?要不然怎么连人都吃?” 男人似乎觉得连说话都是在浪费时间。 一言不发地抬手绕过她遍布指痕的细腰,摸到她后颈的蝴蝶绑带处,轻轻一挑。 如吃糖果般,一点点剥开糖衣,露出里面藏着的诱人甜蜜。 嘿!这男人还真是每一次来找她都是直奔主题,丝毫不拖泥带水。 粗重的呼吸声近在耳畔,清晰可闻。 清淡的烟草味,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温落樱的脸颊、脖颈,锁骨…… 她心脏不由自主狠狠地跳了几下,身子微微颤抖,神色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恐惧。 男人的大手肆意掠夺,任意妄为,每一次的侵略都像是在点燃一簇小火苗。 烧得温落樱全身燥热不堪,连带着大脑也晕晕沉沉。 迷乱喘息间,她朦胧地睁开了水眸,望见男人低垂的长睫,以及鼻尖那颗魅惑勾人的小痣。 好似有心电感应般,下一瞬,他也睁开了双眼,极近的距离里两个人眼神胶黏,对上她的目光。 他黑沉沉的眸子晦涩如深海,暗潮汹涌。 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情愫自眼底井喷而出,势不可挡。 他动作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救命!!! 太吓人了!!! 温落樱只觉得自己像一朵娇花,正在遭受狂风暴雨的无情蹂躏。 风雨飘摇中,柔弱无依,只能任其摧残。 不知过了多久,‘云开雾散’,猛烈的‘暴风雨’终于停了。 温落樱顾不上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跳下洗手台就要逃跑。 没想到脚尖刚着地,身后的男人就一把捞住她的腰,将她又拖了回去。 还来??? 救命啊!!!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温落樱已经被迫跪趴在氤氲的浴缸里。 女人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她那而滑腻而光洁的香肩上。 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她绯红如胭的脸颊边。 水汽袅袅升起,精致漂亮的面容在朦胧中更显娇艳动人。 玲珑婀娜的曲线在清澈的水流中展露无遗,如水洗过的暖玉,诱人把玩。 沈淮序一改前态,动作不再野蛮粗暴,而是越发温柔缠绵,像对待一件心爱的珍宝,呵护备至。 温落樱的脑海中却忍不住拉起了一级警报。 这个衣冠禽兽今天是不是吃药了?简直强悍得比真正的禽兽还禽兽! 不行,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她的一条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 哎,有了! 温落樱幽幽回过头,上挑的眼尾晕染着绯色,鼻尖微 ', ' ')(' 红。 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 两串晶莹泪珠顺着清丽皎洁的脸庞滚落下来。 “啪嗒……啪嗒……” 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洒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淮序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女人声音哽咽,贝齿轻咬着软嫩的樱唇,细白漂亮的指尖攥着男人的衣角。 楚楚可怜,软声求饶。 “你叫我什么?嗯?” 男人的双目骤然一沉,定定地望着她,眸里宛若翻涌着无数细密情丝,要把她拉扯进眼底深处,永不超生。 “淮序哥哥?” “再叫一遍。” 可以啊,别说是一遍,就算是一万遍都行,只要他行行好放过她就行。 “淮序哥哥~” 温落樱拉起男人的手,让它覆在自己脸上,缓缓拭去玉腮边挂着的一行清泪。 又低头在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像一只小奶猫,天真又娇媚,端得惹人怜爱。 她温落樱都如此撒娇示弱,低到尘埃里去了。 要是沈淮序还不放过她,那他的心简直就是铁打的!不对!那他就根本没有心! 然而残酷的现实很快证明,沈淮序这个衣冠禽兽的确没有心。 遮天蔽日的‘乌云’又一次笼罩在温落樱头顶上。 这一场疾风骤雨竟然比之前来得更猛烈一些。???!!! 温落樱纤细的双臂搭在浴缸边,五指收紧,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无孔不入地包裹着白皙柔软。 …… ……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如一年般漫长煎熬。 不知道骂了沈淮序多少句王八蛋,水面终于重新归于平静。 “沈……淮……序……我……要……” “你还想要?” 男人挑了挑眉,扯过宽大的浴巾将她包裹成一个粽子,只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温落樱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软唇翕动了几下,声线抖成波浪,“我……要……你……的……狗……命……” 餍足后的沈淮序十分好说话,予取予求。 “樱樱,我爱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命都给你。” 万年冰山融化出温柔,勾人心魄。 可温落樱并不买账,无动于衷。 你爱我?她心中不屑地嗤笑,你怕是少说了一个字吧! 杀千刀的混蛋!不做人的禽兽!不要脸的渣滓! …… “樱樱,你又在心里偷偷骂我什么呢?” 沈淮序一边抱着温落樱往卧室走去,一边凑在她耳边低笑呢喃。 温落樱不答,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沉沉昏睡。 沈淮序勾唇轻笑,将她放倒在大床上,细心地替她抹了药,又为她盖好被子。 “樱樱,我知道你醒着,今天我有点失控了,对不起,我下次,不,应该没有下次了。” 男人心里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略带着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就连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此时都变得脆弱沙哑,含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去英国留学吗?我已经替你联系好了学校和导师。” “还有这张卡,就当离别礼物,密码是你的生日。” 一张薄薄的银行卡被放在床头柜上,仿佛一柄利刃就此斩断两人三年的纠缠。 男人的脚步在原地踌躇片刻,似是留恋又似不舍,可最终还是渐渐远去。 一滴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在枕头上染出一点晕痕。 该死的沈淮序,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她当什么了? 当初明明是他不管不顾,不由分说地硬逼着她做他的‘笼中雀’。 现在又不闻不问,自说自话地想一脚将她踢开。 凭什么?凭什么他说开始就开始,他说结束就结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