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两个人各就其位,各司其职。

杨鹤忠端了一杯茶进来,觉得此画面和谐的不得了。

蒋沐凡练了大半个小时的基本功,终于进了正题。

最近杨鹤忠让他弹巴赫的东西,都是枯燥的复调和赋格,又难练又无聊,蒋沐凡每每翻开那本十二平均律就头大。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的平均律bwv847出的效果的还不错。

这是他一直拿不下来的东西,要么速度跟不上,要么弹的声部都是浑浊的,以前经常弹得烂糟糟的总招杨鹤忠笑话。

今天竟干干净净的过了一遍,杨鹤忠看蒋沐凡终于能找到点感觉了,让他多反复几遍便在旁边坐下了。

蒋沐凡抓住了自己的状态一口气接着一口气的过着谱子,他仿佛将自己置身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他的双手演绎出来的旋律就像是三根红黄蓝色的线,在三维甚至更高维度的空间里自由的相互交错再各自分开,没有明显的强弱起伏,但却有种平静的浪漫。

贺白在这一遍又一遍如战争硝烟又如情人深吻的音乐里不由停下了笔,他抬眼看向了蒋沐凡的侧影。

蒋沐凡身形不动的沉在了音律里,所有的表情都被包裹在了这个单薄的身躯中,不得释放。

他稳坐在琴边,蒋沐凡的手背好似平静海面上的两艘小船,带着手指如细浪,在琴键上悠然的活动。

贺白被这醇厚的旋律包住了心,心脏压制不住的狂跳,跳的他有点坐立不安。

他注意到,蒋沐凡右手的虎口处原来有一颗美丽的痣。

他脑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叹息:这是我的凡凡啊。

那节课蒋沐凡被杨鹤忠狠狠的夸了一通,下了课一时兴起请贺白和蒋沐凡去学校对面那条街上吃了顿烧烤。

蒋沐凡得了夸还饱了肚子,得意洋洋的跟贺白回了家,毫无发现贺白一整晚都魂不守舍。

贺白在那天晚上忽然觉着自己不太对了。

他的心就像是寺庙里的大钟,蒋沐凡就是那个撞钟人,他见了蒋沐凡就不能稳定,那轰隆隆的钟声让他颤栗又让他疯狂。

他想躲着点蒋沐凡,但身体却不受控的总想黏在蒋沐凡身上,黏的比以前还严重。

不久之后,蒋沐凡的专业课安排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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