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前面的伤我自己够得到。”
沈阁乔没动,努力后仰着脑袋看向徐雍启,眼神有些发懵,“前两天不都我自己上药嘛,你今天怎么了?”
第一天为她上药时,徐雍启是说帮沈阁乔把药膏都上了,但有好些擦伤在胸口处,沈阁乔哪里好意思,羞赧着脸连连摆手说不用。
那时徐雍启挑了挑眉,眉眼有戏谑味道,调笑说迟早要看的她害羞些什么,但还是点了头随沈阁乔自己上药。
今日徐雍启好奇怪。
被沈阁乔腹诽说奇怪的徐雍启垂眼,指尖还黏着青绿的粘稠膏状物,伸手从沈阁乔的后颈抚上她敏感的耳垂。
药膏冰凉,他的手指却热,抚过的地方滚烫,好似星火燎过一片草原。沈阁乔极为怕痒,她娇声让他停手,整个人一下子软在床榻上。
徐雍启修长的手指却继续往前伸,探过沈阁乔的脖颈,在她锁骨上揉弄,又要接着往下。
沈阁乔被他手指热度点得发烫又颤抖,她呜咽,“我身上还有伤呢……”
徐雍启磁沉的声线在头顶响起,声线喑哑,有砂砾的质感。
他垂眼问沈阁乔:“你和陈昔尧很熟?”
徐雍启来京都就这一两年,对京都的党派和人脉关系并不算很清晰,对于像陈昔尧这种外派的更是毫无印象。
但卞扶说泸景瘟疫之事需大理寺协助,茅同甫估计行不通,他便打算从陈昔尧身上下手试试。
下午徐雍启去找徐雍明询问,了解陈昔尧基本的为人处事后,徐雍明给了徐雍启一个八卦的笑。
徐雍明告诉他:“七哥,说起来陈昔尧算你情敌诶,要是父皇没下旨赐婚,我估计现在迎娶嫂子的人就是那位大理寺少卿。”
第29章 吃醋
沈阁乔闻言翻身, 抓了被褥虚虚拢在自己胸前,她脸颊因徐雍启的动作有些绯红。
她仰头告诉徐雍启:“挺熟的,我们从小就认识, 你要拉拢昔尧师兄吗,我可以帮忙。”
一点没觉出徐雍启其实有些不爽。
徐雍启眼尾垂下一个有些无奈的弧度,他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很熟的?”
沈阁乔压低声线, 有些神秘兮兮地告诉徐雍启:“因为我跟陈师拜师学过艺,所以他算我师兄, 我小时候没少挨师兄师姐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