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 一点都没外泄。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身上有股绿茶香味。 你帮我拧开 令谈颜玉意外的是,暮修远什么都没说。 看见他回来后,给他清出一套新睡衣,放在浴室的篮子里。 脏衣篓里他换下来的衣服也早就被收拾好了。 弄得谈颜玉不好意思了,家里请的保姆都没这么照顾过他。 衣服原本他是打算晚上回来洗的,谈颜玉洗完澡换上睡衣后,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阳台走。 不出意外看见阳台上挂着他的衣服。 主卧隔壁的衣帽间里,他的衣服全部被收拾好了挂上去。 当季的衣服全在上面挂着,秋季的衣服拿了几件出来,冬天的暂时收在衣柜里。 还分了颜色排列,确实是暮修远那个强迫症干得出来的事情。 谈颜玉刚准备心软,想起几年前分开时的不体面,又立刻心硬了。 忍住,不能被男人左右心情。 偌大个房子,里面居然就一间可供睡觉的卧室。 谈颜玉不想睡沙发,暮修远家里的沙发是梨花木,在上面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他的腰会断。 只好到床上睡,枕头放在两人之间当做三八线。 借着夜灯微弱的光亮,谈颜玉看见暮修远的侧脸微微肿起。 那是他出门前扇的那巴掌,这傻蛋,不晓得自己拿冰块敷一下? 不管了,谈颜玉闭上眼睛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同居的日子比预想中好很多。 他们每天交流不超过五句话,五句话里有三句都是谈颜玉在损暮修远。 还有两句是暮修远的敷衍回答:“嗯,知道了。” 没有矛盾,也没有乐趣,无趣至极。 九月底刚抱怨过,秋天没个秋天的样子,十月国庆过后,气温立马下降。 把谈颜玉冻了个猝不及防,他还在酒吧驻唱。 工作时间是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 酒吧里开了空调,但是舞台后面开了通风窗,换空气的风正好吹着谈颜玉的后背。 他的指尖冰凉,拨动琴弦都费劲,他放弃了弹奏吉他,换成清唱。 给后台人员比划了手势,那边收到信号,换成了人工播放伴奏。 光唱歌也有点费劲儿,但比动手好多了。 十点下台休息,换成另一位歌手上台,谈颜玉去了趟后台,想找件干净外套穿上。 刚走到更衣室,没忍住扶着墙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谈哥。”熟悉的声音在正前方响起。 谈颜玉缓过劲,揉揉鼻子,泪眼朦胧地看过去,他的眼尾泛红,视力还好。 “徐弦?”谈颜玉蹙眉,又很快松开,“这个点你不应该在隔壁市演出吗?” 徐弦臂弯搭着一件毛衣外套,他头上的脏辫解开了,长长的黑发垂顺地拢在脖颈一侧。 “取消了,准备换成在本市演出。”徐弦一身清冷范儿,换上普通衣服后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哥哥。 “这件衣服我还没穿过,谈哥你拿去穿吧。”徐弦没等他拒绝,展开衣服,温和但不容拒绝地披在他的肩头。 再拒绝多少是不知好歹,谈颜玉搓搓手,笑着道谢: “麻烦你了,下次我洗干净让徐眠给你送过去。” 他们还是不要单独见面比较好。 徐弦眸中黯然,轻轻点头:“好,谈哥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谈颜玉摆摆手:“下次见。” 休息一个小时,轮到他上,最后一个小时,谈颜玉期盼着下班,身上倒是不冷了。 最后一首歌他打算免费帮徐弦他们打个广告,搬起吉他,坐在高脚凳上,试着拨了两下弦。 找到乐感后,拨弦时找找节奏,回忆他们写出来的词,跟唱小调似的唱了一小段。 灯光师很会来事儿,操纵灯光落在他的头顶,柔和的灯光为他整个人拢上一层光辉。 很是漂亮夺目,比他的容貌更吸引人的是他身上恣意又自由的气质。 很多人一辈子都在向往自由,他们天生对自由的事物或人充满期待。 暮修远也是其中一员,他就坐在台下,看着谈颜玉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发光发热。 几年前这人就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当时他的方式不对,导致谈颜玉离开了他。 说不上是不是后悔,暮修远只知道,如果他不再主动争取,他一定会抱憾终生。 跟谈颜玉在一起时,有一种学术研究无法带给他的快乐。 无数个夜晚,他坐在酒吧里听着谈颜玉坐在台上弹唱,他在台下当听众。 今日也是如此,暮修远在这曲结束后,找到经理,给他递上一束花: “麻烦帮我送给台上的歌手。” 眼前的客人穿着一身西装,身上的气质像是老学究一般古板,没想到 ', ' ')(' 他们酒吧也会吸引搞学术研究的人。 “当然可以。”经理抱着花转身,不再年轻的面容上浮现鼓励,“您真的不去亲自跟歌手打声招呼吗?他要是知道您是他的忠实粉丝,一定会很高兴。” 暮修远薄唇紧抿,思索片刻拒绝:“不了,他还有很多其他歌迷。” “那倒是。”经理望着西装男人的背影喃喃,“小谈都快变成我们酒吧的头牌了。” 十分钟后,暮修远在酒吧边上的便利店等到了抱着花,面带笑意出门的谈颜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