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crumble into me……"
在女歌手沙哑的腔调里,沈墨卿的眼圈渐渐红了,她感觉到一阵难以呼吸。
她猛然闭上了眼睛,却因为手头太过用力,兔子又叫了一声。
“厌厌最可爱。”
她睁开眼睛,望着它,想。
这也许应当是司徒厌在某一年,机缘巧合得到的一份礼物。
只是时光久远,连主人也把它藏在毛茸茸皮囊下的声音遗忘了。
“厌厌最可爱”这句话,在时光的洗涤下,渐渐落了灰,又变得陈旧,直到谁也不再记得。
过一会儿,她颤着手,慢慢的拿起了那个小兔子吻着鸢尾花的吊坠,挂在了兔子玩偶的脖子上。
小兔子依然那样陈旧,那样无辜,望着她。
徜徉的冬日阳光穿破层层雾气,照耀在它身上,让它凝望着沈墨卿的眼睛闪闪发光。
她低下头,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温柔地吻了它。
"wherever you will wither,i wanna help regrow."
「无论你在哪里枯萎,我都想让你重新盛开。」
第46章 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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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的老别墅, 墙上攀着一片爬山虎。
独属于盛夏葳蕤茂盛的姿态已然不见,爬山虎干瘪暗黄的枝干爬在墙壁上, 像一片纵横交错的枯骨。
好在不是所有的植物都要像墙外的生命那样历经风霜,别墅内有一片很大的西式花园,建着一片玻璃花房,花房里的郁金香、三角梅绣球花,和杜鹃,依然干净, 纯洁,漂亮。
玻璃花房设计的很大,也很美丽,姹紫嫣红的花丛小径里,有一架爬满紫藤花的藤编秋千。
蓝头发的少女坐在秋千上, 脑袋靠着藤编的绳子,睡着了。
少女的头发已经有点褪色了, 从深蓝色褪成了一种很浅的冰蓝色,更衬得她皮肤白皙, 一张脸称得上是惊艳的漂亮。
陆翡秋过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打着瞌睡,甚至不必睁开眼睛,玻璃花房里被花匠静心培育的所有花朵, 都在她那张漂亮到惊心动魄的美丽下黯然失色。
陆翡秋拿起手机, 拍了一张。
少女定格在了这个瞬间。
她美丽的脸上映着紫藤花的倒影,光落在她的睫毛上, 泛着一种明媚的纯金。
安睡于群花之中的少女, 像一幅精美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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