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储相(1 / 2)

('劣根性呀,韩瑞心中叹气,不过还是乖乖的思索起来,凌烟阁什么的,文武大臣都能进,自然不用考虑了,学校什么的,更加没有必要,有国子监足够了,至于立功受奖,荣耀封号之类的,朝廷自有勋爵散官授予。

仔细想想,古往今来,文人的梦想,无非是入阁拜相,辅助帝王,留下青史而已,这些即使没有额外的帮助,一样可以实现,想到这里,韩瑞愈加觉得,千百年来,统治阶级真是太过优待文人了,可以给的,都已经给足,不用后人挖空心思,变得花样奖赏。

不过,却让韩瑞头痛起来,不知道应该在什么地方作文章,后世各种称职的评定,根本不合适古代的文官,毕竟经过千百年的发展,无论是授勋、赐爵、升官,朝廷都有一套严谨的规矩,根本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改动。

这个时代的各种礼法制度,未必是最好的,却是最合适的,韩瑞的三个提议,军校、武举、英烈堂,说白了,其实只是一个补充而已,像府兵、十六卫之类的军制,根本没有触动,所以李靖才愿意帮忙进言,李世民也考虑实行的可能性。

不然,根本不用考虑,直接予以否决,毕竟,变革的前提,是原有的制度,桎梏了社会的发展,现在没有这个前提,谁愿意胡乱折腾?

其实,李世民与长孙无忌也知道,这样问的确是有些为难人,心里也没抱在多大的希望,见到韩瑞冥思苦想,也没有打扰,各自举杯小酌,悠然自得。

悄悄地看了眼两人,腹诽了几句,韩瑞继续沉思默想,既然是补充,那么意味着不完善,那么朝廷之中,哪个礼制有所缺陷?勋官与封爵,自然不可能,从春秋战国,一直到现在,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

中央的三省六部官制,也可以排除,虽然只有数十年的历史,但是却有一千多年的寿命,直到封建王朝制度退出历史舞台,才终止结束,时间之长,远远超过秦汉的三公九卿制度,经得住考验,韩瑞也不准备在上面白费心机。

至于地方的州县制,其实就是源于秦代的群县制,换汤不换药,一直沿用到现代,还是同个架构,而且与李世民询问的事情关系不大,根本不用理会,那么,思来想去,只有……韩瑞心里,逐渐有了个答案,仔细推敲,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两人,看似轻松自在的饮酒,其实也在注意韩瑞的反应,发现他眼眉舒展开来,不由得对看了眼,露出几分惊诧。

“韩博士,想出来了?”长孙无忌试探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个模糊的想法。”韩瑞犹豫说道:“就是不清楚,是否可行。”

真有主意,长孙无忌眼睛掩饰不住好奇,连忙问道:“且说来听听。”

“下官觉得,应该在科举上,下些功夫。”韩瑞说道。

“科举……”李世民沉吟,轻轻皱眉道:“每年书生士子四方云集而来,朝廷招贤纳士,有何不对?”

“不是不对。”韩瑞小心翼翼说道:“只是觉得,有些不足而已。”

“有何不足?”李世民饶有兴趣道。

不足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一时之间,韩瑞心里多了几分不知从何说起的茫然,不过很快平静下来,娓娓而谈,肯定是以科举制度最完善的明清时期为蓝本,详细阐述文人书生,经历童生、秀才、举人、贡士、进士的艰苦历程。

“中了举人,才能进京参加科举,是为会试,第一名为会元,其余称为贡士,之后由陛下亲自主持殿试……”韩瑞慢慢说道。

长孙无忌皱眉,质疑道:“会试之后,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呃,殿试之后,新科进士,也算是天子门生,非常的荣耀。”韩瑞说道,这也算是抬举书生士子身份的一种手段,当然,也可以防止有人营私舞弊。

长孙无忌一点就透,轻轻点头,明白过来,继续问道:“这么多场考试,是否太过频繁,不利于地方官处理政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大比……八月解试,逾明年二三月春闱,恰好与现在相同。”韩瑞说道。

长孙无忌考虑了下,摇头说道:“三年,好像有些久了。”

“物以稀为贵,年年录取,反而显示不出进士状元的荣耀来。”韩瑞说道,当年,了解唐代的科举情况,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贱,实在是太贱了,跟大白菜似的,待遇还不如明清的举子,更加不用说宋代的进士了。

轻捋龙须,一直默不作声的李世民,突然说道:“设下层层关卡,科举不易,反而增难,文臣儒生必然争相反对,怎么可能同意实行。”

一句话,说到点上了,韩瑞心中佩服,唐代,官员的主要来源,不在于科举,而是荐举与恩荫,权贵官员、世家子弟,占据了绝大部分。

两晋南北朝,中原动荡不安,士族门阀与皇帝共治天下,到了隋朝,统一了天下,作为天下之主,肯定不想这些人分享自己的权力,才有了科举的诞生,收拢寒门士子之心,勉强打破了名门世家的垄断行径。

不过,士族门阀的势力,仍然非常庞大,李唐王朝,本身就是门阀之一,自然清楚世家大族的能力,李世民是明君雄主,怎么可能不加以警惕,所以这些年来,才会不停的提拔诸如孙伏伽、马周等寒门士人。

现在,韩瑞提出的建议,不像是完善科举,而是限制发展,考虑到他与郑家的姻亲关系,李世民不得不怀疑,韩瑞是不是别有用心。

感觉有股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韩瑞颇有几分莫明其妙,眨了下眼睛,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以为是错觉,听到皇帝的询问,也不敢迟疑,连忙说道:“关键在于陛下。”

“什么意思?”长孙无忌急忙问道,跟随李世民多年,他岂能不知,皇帝的疑心病犯了,不过也不好直接提醒韩瑞,只能冀望于韩瑞心中赤诚,所言皆是出于公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瑞犹豫了下,俯身说道:“小臣之语,恐有冒犯,恳请陛下恕罪。”

“若是言之有物,恕你无罪。”李世民说道,注意,这里有个前提。

也不知道听出来没有,韩瑞直身,缓慢说道:“容臣放肆,在臣看来,朝廷现行的科举,非常浅陋,没有多少吸引力,很才华出众的士人,宁愿屈身权贵之家,成为幕客,却不愿参加科举考试。”

李世民皱眉,看似不悦,但是却知道,韩瑞没有撒谎,因为马周就是如此,贫困潦倒,连喝酒的钱都没有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参加科举,反而投在常何门下成为幕僚,最后得到李世民的赏识,从此平步青云。

不得不说,其中虽然有几分机缘巧合,但是若说常何没有从中出力,向李世民荐举马周,马周岂会这么容易直达上听,飞黄腾达,相对而言,科举的起步,就有些低微了。

特别是有些文人,心高气傲,不屑于为小官,觉得以自身的能力,即使不能为想,但是做个尚书,却是绰绰有余,一听寒窗苦读,成为进士,通过铨选之后,却要从小官小吏做起,运气不好,背后没人照应,说不定一辈子,就止步于此了。

所以,自然觉得回报值不高,还不如投身于世家大族之中,得到荐举,要钱给钱,而且有人扶持照应,肯定可以一路高歌,青云直上,出人头地,何必考什么进士。

“那么,你觉得应该如何?”长孙无忌适时问道。

小心看了眼李世民,韩瑞轻声说道:“通过层层考试,脱颖而出的,必然是英才之流,只取十几名进士,数额有点儿少了,要是能够多些,那就更好了。”

“就是这样?”长孙无忌眉头一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韩瑞慢吞吞说道:“既然是英才,自然要与普通士子区别对待。”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立即明白,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也不催促,注意聆听。

“通过铨选的进士,择优选用,或是外放为官,或是……”韩瑞顿了下,轻声说道:“直接录为庶吉士。”

“什么是庶吉士?”李世民迷惑不解,看了眼长孙无忌,记得朝廷之中,好像没有这个官名吧。

“源于书经,立政篇,庶常吉士之意。”韩瑞解释,颇有几分羞赧,小声说道:“是小臣胡乱取的名字。”

李世民愕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要知道什么官职,就管理什么事务,增添了新的官职,那么就意味着,要从某个衙门里分权,这是皇帝常用的把戏,现在韩瑞却胡乱起了个,说起来也是种逾越。

不过,正事要紧,李世民懒得计较,继续问道:“这个庶吉士之职,有何用意?”

“庶吉士置于弘文馆下。”韩瑞说道:“向各位学士讨教……学问,或者到六部……观政,三年之后,继续考核,成绩优异者留下,其他人则派往六部、御史台、卿监百司为官,留下来的,继续在弘文馆深造……”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是什么人物,对于政治的敏锐性,绝对不是常人可以匹及的,韩瑞只是开了个头,他们就能够推测出后面的意思来,一时之间,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是什么庶吉士,分明就是……储相。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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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不久的婴孩,非常容易养活,几乎就是吃饱了就睡,醒了又吃,循环往复,换洗尿布的事情,自然有专人负责,处理干净,再抹上胭粉,又是个香喷喷的麒麟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很少吵闹,惹人怜爱,要是再大些,就比较麻烦了。

不过,再麻烦也要坚持不是,毕竟这是丈夫与父亲的责任,韩瑞低头,端详儿子肉乎乎,白腻粉嫩的小脸,微笑说道:“淖约,也该给他起了名字了。”

“是啊,刚才阿娘还和我说,给孩子取个小名,较容易开智启慧。”郑淖约笑道,拿起婴孩乱动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放回襁褓之中。

“你觉得,应该叫什么好?”韩瑞迟疑不决,按照古代民间说法,初生的孩子,应该取个低贱的名字,比较好养活,类似狗蛋、狗剩什么的,想到韩瑞有就点恶寒,别人也就罢了,自己的儿子,绝对不能这样糟蹋。

其实,韩瑞多虑了,富贵人家取名,怎么可能这样掉价,一般都是雅俗共赏的,例如越王李泰的小名青雀,晋王李治的小名雉奴,等等,雀呀,奴呀,之类,十分平常普通,甚至可以称之为卑微,不过添字修饰之后,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夫君是孩子的父亲,名字自然是由你来定。”郑淖约说道,手指戳了戳婴孩绵软的小脸蛋,柔唇泛出慈爱的笑容。

韩瑞沉吟,这些日子以来,亲朋好友,官衙同僚,没少在旁边出谋划策,名字有雅有俗,各有各的寓意,主要由于有太多选择了,反而不好决定。

揉了下发涨的脑袋,韩瑞迟疑说道:“要不,让儿子自己挑选吧。”

“孩儿才满月,懵懂无知,怎么选?”郑淖约奇怪道,理了理襁褓,回头看向韩瑞。

“捉阄。”韩瑞笑了笑,解释道:“把各个名字列出来,让孩子自己捉,拿到哪个,就是哪个,任凭天意。”

“什么天意。”郑淖约嗔怪道:“夫君,这等大事,岂能这样轻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戏言而已。”韩瑞连忙改口,苦叹说道:“就是因为意义重大,所以才犯难啊,直到现在,都没想到个合适的。”

郑淖约觉得有理,暗暗寻思,随之秀眉微蹙,虽然也是知书达礼的才女,学问也不浅,但是想到给儿子取名,立即思潮起伏,各种想法犹如乱麻,理不出头绪,自然犹豫不决起来。

韩瑞也在想,首先,可以把龙虎凤之类的名字排除在外,毕竟这些容易犯忌,不过……为什么一定要是吉祥瑞兽,其他也是可以的物事,问题在于,范围太广,又没有明显的方向,久而久之,脑袋跟糨糊似的,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夫妻俩互相对看,不约而同,轻轻叹气。

随手拿了本书,韩瑞轻倚榻边,叹息说道:“取个小名都这么困难,起大名之时,又该如何是好。”

“大名以后再说,夫君,你看这个如何?”郑淖约欣喜说道,纤手指着书中的一个字。

“庚……”韩瑞额头冒汗,连忙摇头反对道:“算了,这个字,不合适为小名,取正名之时再作考虑吧。”

“哦,也是。”郑淖约点头,轻轻枕着韩瑞的肩膀,继续看书。期间,韩瑞也相中的几个字,却给郑淖约驳回。

“这个不成,太普通了,没有新意,我记得……”郑淖约摇头,发表意见,不断的否决,到了最后,干脆直接说道:“太平常”

“等下,你刚才说什么?”韩瑞急忙问道,隐约捉住了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气了?郑淖约明眸轻眨,轻声说道:“我是觉得,名字有些普通……”

“不对,三个字,太……”韩瑞提醒道。

“平常”郑淖约说道,忽然反应过来,这个不就是现成的名字吗。

“对了,平常。”韩瑞欢喜说道:“平常,平常,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你觉得怎样?”

平常人,没有什么特别,老天爷应该不会理采,可以平常成长,沉吟了下,郑淖约柔唇泛笑,赞成道:“我也觉得很好。”

“那就没有问题了,孩子就叫平常。”韩瑞断然决定道,解决了困扰多日的难题,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郑淖约欣然微笑,俯身摸了下婴儿的小鼻子,喜悦道:“乖乖,以后你有名字了,平常,平常……”

婴孩易睡,也易醒,或许是郑淖约挑动,又或许是已经睡足了,婴儿平常,立即睁开圆溜溜,漆黑亮泽的眼睛,迷迷糊糊转了下,小嘴轻扁,嚎啕大哭起来。

愣了下,郑淖约连忙抱起儿子,轻言细语的哄道:“乖乖,不要哭,阿娘在这里……”

小孩的哭声,有很多层意思,或是尿了,或是饿了,或是叫唤父母……明显,平常公子就是后者,在郑淖约抱进怀中的刹那,立竿见影,即刻停下了哭声,眼睛熠熠生光,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乖,耶耶给你取了个名字,叫做平常。”郑淖约小心翼翼的环抱孩子,溺爱微笑道:“以后你就是平常了,要记得自己的名字,平常……”

平常公子正是没心没肺的年纪,哪里管什么名字,非常讨厌身上层层包裹的束缚,不停的挣扎,挥手振臂,蹬足踢踹,没有安分的时刻。

小儿多动,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在崔氏的指点下,郑淖约也不以为怪,随手撩了小束青丝秀发,轻轻的**起来,立即吸引平常公子的注意力,也不踹足了,伸出肉乎乎的小手,笨拙的抓来抓去。

可惜,没有一次能够成功,平常公子不乐意了,嘴角轻扁,郑淖约连忙将丝发塞到他的小手之中,这才心满意足,乐滋滋的玩耍起来,拉扯了两下,郑淖约低头迁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发现那束青丝秀发不会动了,平常小公子却是没了兴致,扔开丝发,小手攀在郑淖约高高的**上,小嘴发出嗒叽的声音,应该是玩累了,肚子饿,急需进食。

母子同心,郑淖约自然明白,轻轻解开纱罗衣裳,丰满高耸的**,与往常相比,更是大了几分,隐隐透出薄中蝉翼的诃子,月光如水,透窗而来,郑淖约好像沐浴在朦胧的清辉之中,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令人目眩神摇。

纤手轻扣诃子,就要拉扯下来,忽然发现了什么,郑淖约俏脸微红,轻轻的避开身子,在月光的映衬下,郑淖约的背影显得愈发美丽,温柔的抱着孩子,凑近高挺的柔峰,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滋滋的声音。

过了片刻,没有了动静,应该是平常公子终于进食完毕,郑淖约轻掩衣裳,轻轻回身,羞涩说道:“又睡了。”

嗯,韩瑞点头,轻声提议道:“要不,送他到隔壁,让姆婶帮忙照顾。”

“好……”郑淖约应声,好像有几分娇羞,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瑞喜形于色,很有默契,在郑淖约手中接过孩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尽管已经是夜静更深,不过孩子经常半夜惊醒,需要人照顾,姆婶自然不会那么早休息,见到韩瑞抱着孩子过来,连忙小心翼翼接拿,带着几分暧昧笑容,目送韩瑞离去。

月色朦胧,好像雾气,烛光摇曳,忽长忽短,犹如轻纱,韩瑞轻步走进房中,悄无声息的关门上锁,居然有几分紧张的心情,如同新婚之夜。

郑淖约侧身,躺在榻上,披着轻薄如纱的贴身小衣,在烛光的照耀下,肌肤润滑,犹如凝脂,仿佛是一块没有丝毫瑕疵的美玉,韩瑞走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纤巧盈盈,小腹平坦,如同少女的身材,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母亲。

韩瑞动情的在郑淖约平坦的纤腰小腹上抚摸,轻轻亲吻她浑圆的肩头,郑淖约身子轻颤,突然回过身来,两条柔软雪白的手臂,缠绕上韩瑞的脖颈,主动找到他的嘴唇,亲吻如雨点般洒落下来。

差不多一年了,即使平日同床共枕,可是两人却不敢贪图欢爱,苦忍了许久,终于得到解放,郑淖约变得十分热情,舌尖巧妙地吞吐,狂乱地勾缠,身子酥软,心中悸动,一会儿之后,手足无力,喘气细细,软绵绵的爬在韩瑞的怀中。

“约儿,怎么不动了。”韩瑞轻轻调笑,含啜着郑淖约白玉柔软的耳垂,呵了几口热气,手掌在她滑腻温润的香臀上,慢慢的揉抚起来。

“坏蛋。”郑淖约羞得满脸发烫,纤手软绵绵的捶打了几下韩瑞,口中却不争气的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灼热的柔唇半开半闭,呼吸急促,阵阵酥麻,十分舒服。

轻笑了下,韩瑞温柔仔细的把郑淖约的身体扳了过来,随手剥开轻薄罗纱,两座饱满柔软的雪峰傲然耸立,一条洁白滑腻的深沟横亘**之间,雪白丰满的山峰随着郑淖约的呼吸在她美好的**上颤巍巍的抖动。

韩瑞缓缓俯身,长长地吸一口气,鼻中似乎能闻到一缕淡淡的乳香,成熟的,香甜的,带着母性的宽厚和慈爱,让人迷醉,韩瑞忍不住轻轻含着一颗饱满的尖粒,陶醉的吸吮起来,甜蜜的香汁化了,融入他的身体、血肉、灵魂之中……v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正如所料,有月亮的夜晚,自然是个清朗的天气,明媚的阳光,在裂开的云层中透射下来,颇有点暖意,积雪似乎有融化的迹象,好像已经知道,春天即将来临,久违了的云雀,不知在何方飞来,绕着屋宇,清亮的鸣叫。

一缕暖和的阳光,穿透了泛着柔润光泽的窗纸,飘落入卧室之中,柔柔地撒在床榻缱绻而眠的两人身上,嘹亮的雀鸣,隐约类似小孩哭啼,郑淖约恍然惊醒,迷迷糊糊,习惯性的看向榻边,纤手同时摸去,却落了下空,这才想起,昨晚时候,孩子已经交给姆婶照顾。

毕竟没到春暖花开的季节,积雪仍然,天寒地冻,丝丝的凉风,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渗了进来,郑淖约情不自禁缩了下身子,不过却是清醒过来,纤手撩了下蓬松如云的青丝秀发,美目流光,顾盼左右,美丽的俏脸,布满了红晕。

一夜缠绵,十分疯狂,**蚀骨的滋味,在身上残留不消,郑淖约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似乎还有点儿睡意未消,干脆蜷伏在韩瑞的怀中,继续安眠起来。

郑淖约微动,韩瑞却是醒了,睁开眼睛,有几分茫然,搂着香软绵滑的欲体,只觉手中所触,皆是如绒如脂般的细腻,忍不住轻柔地上下抚摩,忽然听到娇腻的声音,这才清醒,低头一看,却是郑淖约俏美容颜,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发出娇媚的瑰丽光泽,充满了媚惑。

“吵醒你了?”韩瑞轻声道,映入眼帘的,却是狼藉不堪的床榻,轻罗小衣,温香诃子,还有暖厚的丝衾,全部蹂躏得不成模样。

郑淖约眸光荡漾,低声说道:“没有,我早就醒了。”

“什么时辰了?”韩瑞随口问道,手掌爬上光润白腻的玉腿。

郑淖约身子颤了下,似乎变得非常敏感,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很快就溢出水汪汪的润泽,舒服的叹了下,神情慵懒,半闭星眸道:“不知道,反正夫君今天沐休,不用上班点卯。”

“也是。”韩瑞觉得有理,舒展手臂,紧了紧抱住怀中温香软玉,胸前的肌肤立时感觉到了两团软肉的压力,软里带硬,充满了弹性,在亲密的厮磨中,渗出了些液体,阵阵醉人的乳香扑鼻飞来。

两朵害羞的红云,在郑淖约的俏脸上浮现,微微别转螓首,眼眸之中水润亮泽,纤白的玉指在韩瑞胸口转圈,低声说道:“天亮了,也该起了,乖乖……平常见不到我…们,或许又要哭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真是这样,一阵清亮的哭啼之声,在旁边的房中传来,与清脆的云雀争辉相映,更胜了一筹,至少,韩瑞不能无视,只得起身,在箱柜取出新衣裳,递给郑淖约,草草的穿戴,梳理头发,立即出门。

抱回孩子,哄得安稳了,才有心情返回房间洗漱,房中幽香依旧,纱帐高挂,丝被折叠整齐,不复刚才狼藉不堪的情形,郑淖约俏脸一红,不过瞬间即逝,表情如常,简单的梳洗之后,再逗乐孩子,就到了午时。

婢女奉来精致可口的膳食,多是滋补之物,特别是郑淖约,虽然经过一个月的休养,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不过还要喂养孩子,肯定要时常进补,韩瑞亲自动手,给她盛了碗参汤,用汤匙舀了半勺,轻轻吹去热气,递了过去。

双手抱着孩子,看着离唇边只有两寸的汤匙,郑淖约有点儿不好意思,却耐不住韩瑞的催促,启唇轻微含了下,饮了温汤,甜丝丝的,温暖人心。

旁边,平常小公子吃饱了,却没有什么睡意,一双圆圆滚滚,漆黑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打量四周环境,左顾右盼,不时挥舞小胳膊,踹着小腿儿,没有消停的时候,忽然发现韩瑞递过来的汤匙,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物,连忙兴奋的伸手要抓拿。

韩瑞手臂伸缩,轻笑说道:“不是已经吃饱了么,还想要呀?”

嗬嗬,平常露出纯真的笑容,舞动肉乎乎的小手,蹬着小腿,很不安稳。

“才满月,能喝汤吗?”韩瑞问道。

“这个……”郑淖约迟疑说道:“或许应该可以吧。”

想了想,才几十天,身体可能消化吸收不了,韩瑞摇头说道:“算了,不能乱吃,大些再说吧。”

嗯,郑淖约赞同,轻轻抱了个搂抱的姿态,慈爱的捏了下孩子白嫩的小脸,拿了个小绣球晃动起来,又吸引了平常公子的注意力,把汤匙置之脑后,专心致志的抢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之后,温馨甜蜜的午餐结束了,两人抱着孩子来到厢房之中,地板辅着厚厚的毛毯,又覆盖两三层精致的草席,十分松软。

将孩子放在草席上,离了几步,郑淖约拍拍纤手,怜爱笑道:“平常……乖乖……过来,到阿娘这里……”

坐在席上,婴孩有几分茫然,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的开口欢笑,张开双手索抱,半响没见动静,郑淖约继续拍手,不停的柔声轻唤,在婴孩的身上,似乎天生就有种特殊的本能,见到郑淖约没有过来,平常想也不想,柔嫩的双手撑地,缓慢的爬了过去。

没到之前,郑淖约笑逐颜开,迫不及待的伸手抱起孩子,重重亲了口,欢畅的夸赞道:“乖乖真是厉害。”

咯咯,听不懂,不过没关系,平常公子照样笑得非常欢乐。

“平常……来这里。”韩瑞又隔开几步,手里拿了个拨浪鼓,轻轻的摇晃,发现咚咚的声音,对于婴儿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

果然,当郑淖约放下孩子,也不用怎么引导,平常就主动向韩瑞那里爬去……

不过,毕竟是初生的婴儿,体质孱弱,爬了两趟,立即没有力气,眼睛泪汪汪的,好像有哭泣的迹象,郑淖约心疼儿子,连忙抱在怀中,温柔轻哄。

难怪常说,慈母多败儿,也不是没有道理,韩瑞暗叹,疾步上前,轻轻的摇晃拨浪鼓,逗得平常眉开眼笑。

嗯,孩子嘛,不懂事之前,先顺着他,懂事之后,却要好好教育,所谓子不教,父之过,韩瑞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二代,只会招惹祸事,让自己收拾。

就在韩瑞考虑百年大计之时,厢房外走来个婢女,轻声禀报道:“郎君,夫人,阎娘子来了,在厅里等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瑞看着郑淖约,问道:“请她过来?”

“自然。”郑淖约点头,微笑道:“恰好告诉他,乖乖取名了。”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大家这件事情。”韩瑞后知后觉,琢磨着,是不是发帖通传亲朋好友,不然就等到二个多月之后,孩子百晬之礼公布……随之,走出厢房,毕竟阎婉儿似乎已经是内定的越王妃,出于种种顾虑,能少接触,还是尽量不接触为好。

片刻,阎婉儿来了,披着厚厚的白狐裘,剪裁合身,不显臃肿,纤秀的身形婀娜多姿,清妍的小脸,似乎不受寒冷,似有几分苍白,让人心中油然生出怜意。

“婉儿,天冷,就不要乱跑了。”郑淖约责怪道,却包含了浓浓的关切之意。

“没事。”轻呵了口气在润白的小手上,仔细摩挲起来,感觉有些发烫,这才停了下来,阎婉儿笑盈盈走来,微拧了下婴孩绵软的小脸,逗趣道:“小乖乖,还记得姑姑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来,平常,叫婉儿姑姑……”郑淖约柔声道,拿起孩子的小手,轻轻招摇起来。

嗬嗬,平常公子很给面子,张开小嘴欢笑,发出莫名的声音,似乎真的在叫人。

“真乖。”阎婉儿心花怒放,亲呢点了下他的小鼻子,迷惑道:“平常?郑姐姐,这就是你们给小乖乖取的名字?”

“没错。”郑淖约笑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常……普通平常。”沉吟了下,阎婉儿欣然说道:“这个名字真好,平常……”

根本不清楚其中的意思,平常公子不为所动,直到阎婉儿他的眼前晃了晃纤美的小手,这才明白,是与自己玩耍,立即喜形于色,手舞足蹈。

一边与婴儿嬉戏,阎婉儿轻声说道:“郑姐姐,明天我要她们去终南山观雪,一连几天不能过来陪你了。”

“终南山……”郑淖约皱眉,劝说道:“你身子好像有些不适,还是不要去了。”

“没事。”颇有几分不自然,阎婉儿低声道:“姐姐你也知道,我现在若是不去,以后怕是很难有机会去了。”

不是不能再去,而是没有这种心境,郑淖约明白她的意思,心中轻轻叹息,也没有再劝,只是叮嘱她要注意防寒保暖。

过了半个时辰,阎婉儿起身告辞,准备回家收拾行李,郑淖约相送,出了庭院,阎婉儿伸手阻拦,微笑说道:“小乖…平常,这次姑姑去终南山,给你求道平安符。”

“谢谢婉儿姑姑。”郑淖约笑道,平常公子呼呼大睡,不知道自己被代表了。

轻聊了几句,阎婉儿依依告辞而去,纤秀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郑淖约抱着婴孩返回厢房,却是没有见到,身材魁梧的韩壮,在积雪的花圃后面走了出来,低声自语,终南山……v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小型的风雪,将一切痕迹全部遮蔽了,白皑皑的旷野,四通八达,根本没有定向的道路,自然不知道,该往何处搜寻,一众护卫向四面八方散开,良久之后,全部归来,一无所获,阎立德身心冰凉,手足发软,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扑通倒下。

“东主……”昏迷之前,阎立德隐约见到护卫涌来,不停的呼唤,勉强提神,想要说点什么,随之脑袋裂涨,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兄长。”

就在护卫茫然不知所措之时,阎立本带着后续人马赶到,忧心忡忡,发现阎立德晕倒,不省人事,更是心急如焚,快手快脚扑了过来,搀扶着阎立德,不停的叫唤,同时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线索断了,东主忧心过度,所以……”护卫低声解释起来。

“断了。”阎立本心惊,环视四周环境,发现众人不知不觉,跟着痕迹到来旷野,似乎才下了场雪,空气寒冷,白雪漫地,覆盖草木,自然也包括了贼人的行踪,找不找得到贼人,阎立本并不是很关心,重要的是阎婉儿不能有失啊。

“去找啊。”阎立本急声道,十分失态。

“找过了。”护卫低头,小声道:“没有任何发现。”

阎立本愣了,心中绝望,又带着几分侥幸心理,高声道:“找不到,那就继续找,仔细的搜索,给我找到为止,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重重有赏。”

一帮护卫连忙应声,匆匆忙忙散去。

这个时候,阎立德也幽幽转醒,一手扯住阎立本的手臂,声音虚弱道:“立本,婉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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