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差点没忍住洞房了(2 / 2)
“长渊兄,多情有时b无情更伤人。”
“一个男人解救一个nV人出泥涂的方法不只有婚姻一途,你身为一州刺史,万千生民皆系于你一身,更该知道要救人出水火,应该令其有个营生手段,而非表面的同情怜悯。”
“你说得不错。”周潜若有所思,“可是孤言,你和她这段荒唐事,就是围绕婚姻而来的,不谈婚事,谈什么?再说这事不解决,你对雪宝又如何交待?”
“我的宝儿不须我交待什么,今夜同她成婚,便是最好的交待。”柳寂越过吴氏不谈,只说雪宝。
“说到小雪宝儿呀,可了不得。”周潜想起前两日的事,也不知道她可向好友说了,“她杀了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柳寂心头一跳,速速勒马止步,着急问道:“发生了何事!”
周潜三言两句说明经过,“倒是小瞧了这丫头,我看她主意大得很。”
柳寂默然不语,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沉痛难言。
不知她当时何等害怕……何等茫然……
连杀J都不敢看的小丫头,做出送金入狱的决定时,又是何等的勇敢……
遭受恶吏欺辱时,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哭……
雪宝可怜无助的模样浮上柳寂心头,只是想到,他便心疼得发颤,眸间闪过冷光,“欺负雪宝的那名官吏……”
“已遣人押送原籍了。”周潜cHa嘴打断,知道他心眼小、好记仇,“为兄替你教训过了,雪宝也请大夫看了,并无大碍,你不是见过她了么?”
柳寂不再开口,周潜问他:“你呢?此行可顺利?”
“嗯。”他淡淡回答。
这几日具T做了什么事,却不yu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宝乖巧端庄坐在书房,双手轻轻交叠放在膝盖上,不敢乱动,生怕弄乱衣饰。
手心汗津津的,好紧张……
天sE都开始暗下来了,爹爹怎么还不回家。
难道遇上什么意外,牵住脚步了?b如那个姓吴的“妻子”。
妻——子——
哼。
雪宝不高兴地胡思乱想,一遍遍默数书架上的书,直到眼前看不清。
心底越发着急,幻想有人要跟她抢爹爹,提起裙摆刚迈出书房,此时,大门大开。
“哎哟,这是谁家的新娘子?这般貌美动人。”
清透月光下,周潜看到一身嫁衣的雪宝,故意惊呼出声,待走近几步,又惊叹:“哦!原来是小雪宝儿呀!我说呢。”
“真是便宜孤言这老小子了,这么好的事,怎么就偏让他赶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宝望向爹爹,不知怎的,突然有点不敢看他,藏在宽大婚衣下的小手紧张捏到一起,红着脸结结巴巴向周潜问好,然后迅速低头。
她……她、她、她,要和爹爹成亲了!要给爹爹做妻子了!
娇美可Ai的脸儿红了大半,耳朵尖尖红得像沁出血来。
柳寂面上冰霜尽化,对狗友的打趣置若罔闻,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温柔轻笑,“宝宝久等了。”
周潜受不了他这副样子,指着他身上的衣服,“你就穿这身成亲?”
柳寂又是一笑,回房换了衣裳。
烧烛照夜,共拜天地。
“好好好,孤言,你啊,总算成亲了。”周潜亲眼见证好友拜堂,眼中隐含热泪,感触良多。
他这一生,人生坎坷,仕途坎坷,婚姻也坎坷。
好在好事不怕晚,如今娶到了倾心相Ai的nV孩儿,上天这回总算没有薄待他。
周潜高兴得堪b自己结婚,一连拍开三五坛酒上的泥封,便要拉着新郎官不醉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宝满脸掩不住的喜sE,梨涡一直挂在脸颊,坐在旁边殷勤帮忙倒酒,忙得不亦乐乎。
“我们不如改日再饮。”已经陪好友饮过数杯,柳寂夹起一颗虾仁喂给宝贝,不愿再喝。
新婚夜,自然有新婚夜该做的事。
酒酣烂醉算个什么事?岂不是辜负良宵。
“正是喝酒的时候,现在不喝,什么时候喝?”周潜往二人杯中添满,继续劝酒。
早就看出这狗东西着急洞房了,周潜假装浑然不觉、没听懂他的暗示。
狗男人撂下筷箸,起身强行送客,“夜深了,你不是还有公务未完?切不可怠惰懒政啊长渊兄。”
“……”
周潜怎么被他拽着出的刺史府,如今又被他强拽着送出家门。
他将周潜交给门外等候的随从,“你家大人喝多了,好生伺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雪宝敛眉低头,脸儿红扑扑的,直蔓延到耳朵尖尖。
不知是蜡烛映照的嫁衣红,不小心擦上的胭脂红,还是被喜气浸透的羞红。
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她紧张捏住衣角,羞涩慌乱地朝外面看了眼,又迅速低头。
直到脚步声消失,男人的婚服下摆映入眼帘,她更不敢抬眼。
柳寂在她身边坐下,手盖住捏着衣角的小手,另一手端起烛台凑近。
烛光下,身穿嫁衣的女孩儿又娇又美,像朵羞涩的海棠花。
他轻轻摩挲雪宝的脸颊,满眼深情,柔声问道:“宝宝,怎的不看为夫?”
为...为夫......雪宝更羞,心底却欢欣洋溢,极小声地说:“没、没有。”
“哦?”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雪宝下颌,稍带强迫地逼她与自己对视。
他一身大喜的衣裳,就连冠带都是红的,俊得好比堕入红尘的谪仙人。
平日阴沉苍白的面容在喜色映衬下,竟显得格外温柔儒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宝心口发烫,脸也发烫,清澈的眼眸之中倒映的全是他的身影。
忘记羞涩,痴痴凝望他。
他笑,缓缓俯身,在她唇角蜻蜓点水一吻。
下一刻却好似怕自己沉溺似的,迅速退开。
他取来合卺酒,送一盏到雪宝面前,婚礼虽简单,该有的流程不能少。
雪宝上次被爹爹骗着饮过酒,不好喝,不喜欢。
但这是合卺酒,不能不喝。
她皱着脸,做好饮酒的准备,和爹爹交杯共饮。
入口却没有预想的奇怪呛人,而是甜甜的,只有一点稀薄酒味。
柳寂收起雪宝手里的酒杯,重新坐回她身边,紧紧搂住宝贝,笑问:“合卺酒好喝么?”
好喝,雪宝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呆萌可爱的样子柳寂看了爱得不行,又低头在她脸上连连亲吻,“这是米酒。”
是他专为宝贝准备的。
“爹爹不在的这几日,宝宝受欺负了?”
想到温越父女之死,雪宝依旧心有戚戚。
很委屈地扑进爹爹怀里,抱住他的腰,“很多人都很坏,打人,杀人。”
“我听长渊说那对父女......”
“他们悖逆人伦,罪有应得,可他们罪不至死。”
“那宝儿和爹爹呢?”柳寂好奇地问。
“我们也坏。”雪宝斩钉截铁地说,“可我......我们要生同衾、死同穴,就算死,我也要在爹爹身边。”
柳寂急忙吻住胡言乱语的小嘴,嗔道:“大喜的日子,胡说什么?宝宝不会死,爹爹也不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掏出自己随身多年的匕首放在雪宝手心,“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欺负你,就拿刀反抗,一切后果都有爹爹担着。”
新婚夜,又是死又是刀的,倒叫雪宝害怕了,吓得紧紧搂住他。
柳寂顺势抱住她,大手轻抚她的发丝,满头的钗环首饰,被他不动声色取下。
等雪宝回神,最外面的衣衫尽被他解开。
他松开自己的腰带,抛开碍事的衣服,紧紧压到雪宝身上。
略带酒香的薄唇吻住她,唇碾着她的磨蹭吮吸,大手急急探入雪宝衣襟底下,隔着肚兜儿把玩丰满的胸脯。
这一天等得太久,男人揉捏奶子的手逐渐用力,雪宝胸前酥麻舒爽,还隐隐带着一丝痛意。
“呜......爹爹......”
“叫夫君。”他纠正,推起绣有并蒂莲的红色肚兜儿,启唇含住粉粉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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