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2 / 2)

将来他们是要在这里生活的,可是与福夕氏的关系却搞得这样糟,那可怎么办?

当晚,念祖便被一个人扔进了偏房与闽坚一起住,李敏则是抱着郦儿在之前齐劭住过的那间主卧中休息,半夜中,郦儿闹腾着哭了起来,李敏早准备好了羊奶,热了之后就给她喂下,郦儿喝了之后,小

', '')('<!--<center>AD4</center>-->精神特足,不一会儿尿了,然后又哇哇地大哭起来。

李敏睡在郦儿身边,看着郦儿自己玩,他困得直点头,不知睡了多久,这才听见郦儿的哭声,李敏惊醒了,发现该换尿布了,于是披着衣服推门出去,却发现晾晒的尿布,没一块干的,郦儿没尿布用了……意识到此,李敏仰面望天,无声地发出一声感叹,忙了一天,他忘记把郦儿的尿布架火烘干了,现在可怎么把,再拿件衣服扯成尿布?

混混噩噩的,李敏干脆拿自己的衣服给郦儿掂上了,这时候郦儿才不哭了,总算是到了天亮。

第二天,李敏第一要务便是揣着银子去镇子,给郦儿买一大块布,回来做成尿布。顺便打听了一下,打了个有名的老中医给了银子,好说歹说把人给请回来,让他给念祖看看病。

郎中来了之后m-o着念祖的脉,很是一番神道,李敏就看到他一会皱眉头,一会又捋胡点头,一会又很是不解地迷惑地瞧着自己。李敏是不懂医术的,否则他早亲自上阵了。

还好,郎中总算给念祖开了药,李敏便拿着药方兴冲冲地要与郎中雇马车一块回镇子上。

这边还没有走出大门,门口就站了一人,李敏见是李庆,忙笑着把人给让进来,“庆叔,您先在家里呆一呆,我先去镇子上抓药。”

李敏低头看看老郎中写得满满三页纸的密密麻麻的药方,心中暗暗发苦,这得买多少药啊。他虽然不心疼钱,可是这么多药,会不会把人吃傻了?刚才老郎中告诉他煎药的流程,李敏一一记在心头,同时感慨程序太复杂了,他以后得每天蹲灶前给念祖煎药了。

“大郎我不急,正好与你一齐去镇子上一趟,置办些东西。”李庆精神头很好,这便与李大郎雇了隔壁陈娃子家马车,一行三人上了车,摇摇晃晃地朝着镇上而去。

老郎中依然皱眉拈须,满脸的不解和古怪,一边老神在在地絮叨,“从没见过这脉向,这小娃的脉向怎地如此古怪?!”见到没人理会他了,老郎中扭头又对李敏念道,“李公子,你可要好生照看你弟弟,依老夫看,他这病不轻哇!”

“说谁?是念祖病了?”李庆正打算开口与李敏说些事情,突然听到老郎中这番话,不由反问道。

“念祖的脑子总是不太清醒,这不,才让老先生来看看,没想到病得还真重。”

李敏感慨地点点头,他倒是不怕念祖一直傻下去,这样个傻子留在身边,李敏也情愿养活他一辈子的;可是现在,李敏也发现了,念祖这个病时而轻时而重,连他都看出来了,念祖有时候脑袋很好使,有时候又很糊涂,说发脾气便很危险。

李庆笑了笑,拍拍李敏的肩,截断老郎中的话茬,“大郎,你说李毓风被带回帝都,他会因为魏五之死,而受到惩罚么?”

“您是想问问魏五叔的死能否昭雪吧?”李敏续道,“魏五能否昭雪要看李尊道与萧家的恩怨有多深,确切的说是申屠世家与萧家的恩怨几何?你没看上面并没有理会县老爷对魏五死的整理供词么,甚至连那断了的烟杆,也不过草草收起来。”

“这么说李毓风逃脱的机会很大了?”李庆进一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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