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阿笙…你别…捂呃…”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因为顾言笙已经借着血的润滑,开始在他身体里大力抽插起来,他艰难地喘息着,那只没被顾言笙压伤的手,几乎要抠进瓷砖缝中去。

“你别、这样……”这种力度的抽插和撞击,沈堪舆的胃和心脏根本承受不住,他呼吸越来越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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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不能直接吐出来弄脏阿笙,但他已经没有办法把它吞咽下去,只能咬紧嘴唇,慢慢地从唇缝中呕出来。

他再也说不出话,神志越发昏沉,对疼痛都没有那么敏感了,只是怕伤到顾言笙,下意识地挺起身体,艰难地容纳着他的进入,配合他的动作。他勉力支撑着的双腿,颤栗得像暴风雨中摇摆的树枝,苍白的脖颈吃力地后仰着,牵扯出脆弱至极仿佛一触即断的弧度。

没有感情的Xi_ng—A_i,残忍得像一种酷刑。

沈堪舆知道这是自己该受的,因为先施酷刑的人,是他。

顾言笙和苏桐从小一起长大,在那次“绑架”之前,苏桐的身体一直都是很健康的,甚至比顾言笙还要健康。

那是一次什么样的绑架呢?

那时沈堪舆已经怀孕四个月,那天顾言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要出去给苏桐庆生,而且是和一大帮人一起,完全没有遮掩没有欺骗。沈堪舆也装出一副顺从忍让的样子,笑眯眯地送他出门,并没有多说什么的。

可事实上他还是是嫉妒得发了狂,他让他的朋友们给苏桐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从今往后再也不敢靠近顾言笙。

他们把有幽闭恐惧症的苏桐关进一个密不透光的木桶里,不停地踢打、摇晃木桶,甚至将木桶从台阶上踢了下去。

顾言笙忘不掉他从木桶里把苏桐抱出来的时候,他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样子。在去医院的路上,连救护车那样大小的空间都让他恐惧得几乎窒息,甚至一度咳血休克。

苏桐没有做错什么,却险些被沈堪舆害死。

这是顾言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事情。

他当时恨沈堪舆到了什么地步?

如果他肚子里没怀着孩子,他会把苏桐所经受的痛苦原原本本地,甚至千百倍地还给他。

顾言笙在醉酒昏睡中,物体撞击声和落地声,那声音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装着苏桐的木桶从台阶上滚下的一幕像梦魔一样纠缠着他。

是沈堪舆。

是沈堪舆这个疯子。

他非要跟他结婚生子,他可以忍。为了孩子为了父母,他也愿意慢慢将苏桐割舍,认真跟他去尝试一下日久生情。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得到,不想给他无谓的希望,所以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如果他没耐心,他想发脾气,完全可以冲着他他来,但他非要去伤害苏桐,非要让所有人都痛苦难堪。

凭什么他就可以为所Y_u为地让别人痛苦。

凭什么。

酒精总是能侵蚀人的理智,将人压抑在骨血深处Yi-n暗与暴戾的火星点燃,弥漫在鼻腔间的血腥味,和那天苏桐满身骇人的血腥味一模一样。

顾言笙几乎被自己X_io_ng膛里的怒火烧得发狂,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低沉的像索命的修罗。

沈堪舆,你这么喜欢我,这么想要我,那我就一次Xi_ng给你给个够吧。

你在颤抖?在挣扎?在哭?你也知道被别人逼着做爱有多痛苦吗?

你也知道吗?

你这个疯子,混蛋,做尽恶事,为什么还能每天安然无恙嬉皮笑脸?真的是遗臭万年吗?

我这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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