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2)

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律法说,我们今天所行的事,没有经过朝廷,没有经过那些世家,我们这些人是自作主张,一旦被他们发现,必然会阻止,会用那些大道理来压我们,让我们永远不能翻身

', '')('<!--<center>AD4</center>-->,所以我们需要掌握力量,这个力量我称之为舆论。

他说,各位,这不是一件小事,就好像先前我们好似还在过家家一样,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现在我们就要伸出獠牙来,所有人,所有现在制度的既得利益者都会想要来推翻我们。

而我并不会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我迟早要回到属于我的战场,跟他们对抗,而你们是我仅有的力量,你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存自己。

各位,战争马上就要来了,这不是真刀真枪的厮杀,但是却比那样的战场还要残酷百倍。

你们必须用尽你们所有的力量,所有的一切去反抗,去斗争,去壮大自己。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表演提起了所有人的热情,吴秀寿也不在抱怨自己睡不好觉了,他重新燃烧起来,也把这个改变律法的工作抗在了自己肩膀上,穆元咏说老吴啊,你也确实是辛苦了,这里,我就另外再安排两个人给你协助。

一个是他先前说得白肖,另一个就是被穆元咏点名说能力不够的那个圆滑的人。

圆滑的人叫做班西,他以为自己已经完了,没想到穆元咏竟然把这样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他,当即就对穆元咏死心塌地,说哪怕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要把这件事完成得漂漂亮亮的。

事后,孔稷就说穆元咏现在越来越会用人了,其实最开始他就打算用白肖和班西,这两人一直跟在别人身后头,一直没提也就是在等待这个机会。

但是真的到用的时候,穆元咏反倒先把人批了个一无是处,等这些人心如死灰,最后再交代差事。那么无论如何,他们都会认认真真的把这差事做好才不愧对他的托付。

穆元咏就说,最近给吴秀寿上管理学,自己也学了很多御人的手段。

他说未来人真的是不得了,就连这御人的手段都是一套一套的,哪怕是不用封建的制度和高低的身份压制,也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服从你,甚至做得更出色。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尊卑,不过都是一个棒子一个萝卜的事情,说到底还不是一样的,只是看谁手中有棒子罢了。

孔稷就说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哲学了。

穆元咏想了想,琢磨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子,他说可能是给吴秀寿上课上的,他还说这上课真的会上瘾,他说他的意思是学习固然是痛苦的,但是当身份转变,把自己的知识传给别人的时候,却是享受的。

孔稷没办法理解穆元咏这种心态,最近文浩给他们上课的东西越来越高深了,孔稷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上课秒睡的能力。

他实在是听不进去,也不明白为什么穆元咏能够听得那么起劲,最后得出个结论就是大概穆元咏天生变/态吧。

焦良判刑的那一天被穆元咏大肆宣传,几乎整个城市的人都出动了,他们在这一天之前已经听过焦良的故事,知道这是一个好人,也知道焦良今天要被判刑,有的人于心不忍,就在当场落下了眼泪,跪下来说求青天大老爷们放过他。

此时“青天大老爷们“正欣赏着自己演绎的这出戏,戏要精彩,那必须要有人扮红脸,有人扮黑脸。

于是那个扮作黑脸的兄弟就说这是干什么,扰乱法场,叉出去。

然后扮红脸的就说,这是百姓的心声,他们没有错,为什么要把他们叉出去?

接着他就站出来说,我觉得焦良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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